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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作者:八爪南宫 2019-08-30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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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螢火 十 h

    巨大御帐包裹住了数丈宽的巨大浴池,耸立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层楼高,一点也不比宫阙的规格小,都是用最粗壮的沉香木一根一根楔着接了,才撑起这麽宏伟的一座浴帐。

    明黄虚纱一重一重随风微微摆动,吹来珠玉汤泉特有的,带点热火山石的湿润味道,整个浴帐周围因为温泉水的滋润,花枝开的特别好,雪白的枝条在风中轻颤,不时就有娇柔雪白的小小花瓣叠着一团一团的随风从浴帐帐底吹进去。

    宫侍们虽然不敢紧紧贴着浴帐帘外站立,却也不敢离得太远,里面怎样的欢爱喘息声音根本就压不住,侍卫们还好,宫女们听着纷纷血涌上脖子,个个粉光秀腻,羞答答的垂着脖子。

    浴帐里香艳的春色几乎透出门帘寸寸染红了月色天光,巨大的木撑上以薄薄金箔贴了绕柱而上的凤鸾鸟,鸟头在顶端俯瞰而下,烛火中闪着碧色粼粼的绿松石眼睛,似乎在认真注视着浴池畔的那一场抵死缠绵。

    碧水汤汤的池面上有乳白的轻雾滑过,烛火透过白雾,将浴帐里花木架上陈设的雪白小米桂都染上一层浅金的烟雾,无数细小甜香的米色桂粒就这样如蝶轻轻栖落在地板上。

    花枝春满郁金堂浅,暗影画帏帘,重重影,在浴池畔交叠。

    大红地毯已经被揉的淩乱不堪,少女白嫩的胳膊软而无力的被按在地毯上,偏头细细弱弱的喘息哽咽,显然已经难以承受太过剧烈的激情,咬着唇忍着要哭不哭,只随着身上帝王强悍暴烈的撞击动作而上下起伏,不断挺动交欢。

    “嗯……陛下……”嗓子火烫湿润,连叫声都似乎都被持续的挺动逼得无力细弱,采衣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就只能小口小口喘息,抬起眼睛朦朦胧胧看向沉络。

    沉络没怎麽耐心去脱衣服,只是食指勾着襟口扯开了几颗盘扣,撩开下袍就将她按在毯上剧烈地抽动起来,衣衫半滑落,丝质的朱紫色外衫落在身下承欢的少女赤裸身体上。

    “嗯……嗯……皇上……”

    红肿粗壮的巨大性器飞速抽插撞击,连连纵欲抽戳,将少女腿间撞的一片湿润绯红,采衣声音越发细软,带着小小的哭音。

    小手攥成拳头无力的打在沉络胸口,却什麽招数都奈何不了他,更阻止不了身下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的汹涌抽戳。

    “乱动什麽?”绝世美貌的帝王一手扯住她的细腕,边喘息便笑谑着反手折开,腰下狠狠一顶,就听到她好听的惊喘。优美腰臀她腿间纵身激烈起伏,撞击着胯下浑圆挺翘的丰满弹性圆臀,柔滑绸缎刮擦着采衣双腿内侧的肌肤,丝丝红热渐渐漫开在雪色肌肤上,“……吸这麽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结实优美的身躯嵌在雪白双腿间,他轻笑着,尽情的冲撞她艰难开敞的mī穴,每一次抽戳都操干出大量花液。

    紧窒花穴艰难地吞吐着青筋盘错的巨大ròu棒,肉体的冲击声音伴随着aì液的四溅异常清晰。采衣白生生的细柔双腿挣扎着踢腾了两下,就软软的无力瘫软下去。

    湿润滑嫩的mī穴和虚软的四肢不同,紧紧吸吮,一径死死绞着几乎撑暴它的粗大男根,沉络唇瓣弯起,长长的秀丽手指伸入她的後脑,抓了一把青丝握紧,让她的颈子向後剧烈弯折,胸前饱满晶莹的雪乳也随着这个动作高高挺起,浪荡的晃动着。

    “啊啊啊啊────”後腰高高拱起,采衣难受的啼叫出声,剧烈喘息声交织着哭音。

    胸前汹涌跳动的乳球刮擦着他襟口的衣服,采衣一腿痉挛似的落在地上,一腿被他的手折起,弯折在腰侧,mī穴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冲击。

    尖锐快感从脚底的每一根神经带着流火窜上浑身,采衣浑身发抖,粉嫩水润的脚趾因为剧烈的颤抖张开又蜷起。

    所有的感知,所有的灼烫,都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到承欢交接的那一个点,她呜咽着去扳沉络的手臂,奈何却如同钢铁一样完全无可撼动。

    “陛下……呜呜……呃!呃!”

    揉着饱满的乳房纵情逞欢,沉络的动作益发张狂,采衣难耐的狠狠咬住了嘴唇,浑身颤抖,於一片无法思考的混乱中,哭了出来。

    她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抽抽搭搭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含泪看着他,半是迷乱半是祈求,含着激情到了极处不知所措的泪水。

    沉络弯下身去,红唇沿着她的眉心、鼻尖、嘴唇滑动,停住唇间,撬开牙关狠狠的吮进来。

    “啊恩……陛下……太深了……停下……求你……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高潮渐渐凝聚成酒醉似的浓重红色,她迷茫而昏眩,喘息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在他的手臂间抖得像冷风中的一株苇草。只觉得华丽浴帐化作了大块大块来回呼啸着的鲜艳色块,被他撬出来的细碎呜咽似乎是从什麽遥远的地方飘来。

    一波一波的狂潮在腿间冲击,浑身血液都涌上了额头,空气里弥漫着交欢的暧昧喘息和女子的娇吟浪啼,高潮蜜液像春水一样涌出,让他的抽动越发狂烈顺利。

    灯火烟花里,放肆逞欢的美艳帝王凤眸愈发明艳,雪肤朱唇,淡淡胭脂色抹上了白皙肌肤,显然在这场欢情里销魂到了极处。

    “啧……真敏感,真恨不得就在这里弄死你……”

    她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笑音放荡轻佻,她越是呜咽求饶,他的动作就越是放纵激烈。

    漆黑长发落在她耳边,痒痒的,像一朵黑色的芙蓉在水流里散开而落,他美得似开到极为丰盛的牡丹,俯身吻着她带泪的眼皮、湿润的鼻梁。

    不断抽插的男龙被蜜水彻底沾湿,美艳的帝王充耳不闻她求饶的娇吟和轻泣,放任自己在柔软销魂的娇躯上倾斜欲望,任性驰骋,一手向下伸去,摸到她搭在腰侧的细瘦脚踝,然後抬起折弯。

    小小的脚趾蜷缩痉挛,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趾缝间,夹着几线他淩乱散落的漆黑发丝,强烈的色泽对比淫靡妖丽。

    侧头,他将她的腿抬到近乎於折断的弯度,牙齿轻轻细细吮噬着被染上淡淡晕红的小小足趾。长长睫毛垂下来,蹭上她颤抖的柔嫩脚背。

    那种放荡的品尝简直像把五脏六腑的魂魄都要勾出来一样,他一个轻咬她就一阵剧烈哆嗦。

    高潮中的花穴抽缩的越发紧窒,像拳头一样紧紧吸攥着逞欲的男根,肉体拍打声清晰回荡在华丽的浴帐。

    “啧……”沉络微微皱眉,被她一阵又一阵的吮吸弄得欢愉不已,忍不住张开红唇紧紧咬住身下姑娘沾了泪滴的颈侧,任凭欲火张狂,性感腰臀用力耸弄抽插着柔嫩湿红的的xiāo穴,次次尽根而入!

    锦瑟韶光,华灯幢幢,梨花荼靡开至,青萝满墙。

    狂烈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火焚成灰,无边无沿的蔓延开去。

    “啊……啊……啊……”采衣手指在哆嗦,嘴唇在哆嗦,浑身都在哆嗦,包括脚趾头都哆嗦起来。

    暗香浮动,美丽的男人刹那间眉眼盈盈处春水纵横,妖艳凝窒的令人发抖。

    细细的腰肢柔弱的得让人担心,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被他撞得折断了去。沉络愉悦的低笑着,贴着她的肌肤喘息,压下身去按着她的膝盖,将身下不断颤抖的少女干的几乎魂飞魄散。

    这样紧窒,这样湿润销魂。

    “真浪,要命的小妖精……嗯……”柔软的花穴像是情人的嘴唇一样困难吞吐着越来越涨大的欲龙。这样的交欢已经进入疯狂宣淫的层次,年轻的天子因为太过於剧烈的激情和欲望而紧紧绷起了背脊,下腹用力压着柔软娇躯鸷猛抽动,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沿着背脊火烧一般席卷而上。

    “呜呜……啊……”江采衣掰不动他的手臂,泪蒙蒙的转过头去。看到他撑在耳边的手指,精致的黄金小龙手链在腕间盈盈金光潋灩,贴着肌肤荡漾,小龙的碧绿眼睛烛火中如同一汪碧水。

    沉络的袖口已经卷了起来,半卷在手肘,白皙修长的十指有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骨节曲线,此刻因为激情用力绷起,扣在红毯上,玉白纠缠着鲜红,令人心神不宁。

    “采衣。”他唤着她的名字,白皙的颈侧和锁骨上有她轻轻吮过留下的,一个个艳如桃花的印子。长睫半垂,优美的阴影打在眼底的肌肤上,挡不住那妩媚春意从眼角丝丝逸出。

    “啊呀……嗯!嗯!……陛下……”柔嫩娇躯剧烈震动,采衣失神的微微张开小嘴哀吟连连,花穴在高潮中失控缩紧,快感一波波汹涌冲刷,绞的他不断销魂轻笑,越发挺动下腹密集的连连抽插耸动。

    “陛下……啊啊……啊……”强悍坚硬的欲根快速抽插着微微红肿的xiāo穴,细长指头握住她摇晃的乳球,肆意捏弄,采衣连话都说不出来,被撞得摇摇晃晃,纤细的腰身忍不住想要向後缩去。

    粗大男性堵得柔嫩mī穴满满的,强硬的撑开她,操弄她,远远超过她所能包容的极限!雪白小腹上隐隐映出巨大龙根激烈耸动的行迹,被那样强悍的性器侵犯着,采衣很难合上两腿,就连稍稍收缩一下都万分艰难。

    他越来越狠,采衣的身体则越来越轻,越来越虚飘,似乎那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被他随意操纵的一个欲奴。电击般的汹涌快感潮水样淹没过来,她只能无力的弯折着颈子,细细弱弱的求饶。

    “饶了我吧……皇上,求求你……”雪白的温润的情人,泪水已经湿透了鬓发,甜腻魅人的声音哭泣哀求。

    “陛下……臣妾真的受不了……呜呜……”采衣忍不住就哭起来,扭头躲避着他低垂下来的吮吻。

    皮肤变得极其敏感,浑身软若春水,稍微碰一下都有被流火焚烧的感觉,偏偏他还不住的吻她,红唇沿着她的耳垂流连下湿润的颈子,再向下,再向下,一面律动一面喘息着咬噬那对饱满雪嫩的丰乳。

    真的受不了!

    江采衣虽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可这身子却是极极娇嫩的,承欢重了一点儿就要娇气的哭着对他说不要。

    “被朕惯得越发娇气了,嗯?” 看看身下的人缩着抖得一塌糊涂,沉络美艳的红唇角就微微凝了一点轻笑,“这样就不行了?朕还早得很呢!啊,真紧……再张开,让朕好好要你……”

    未竟的话语中含着风雨俱来的狂暴欲望,沉络眼波微微下移,盯着她湿嫩的mī穴,强有力的下腹更狠的顶开她柔弱的双腿,连连挺动窄臀放肆的冲刺,巨大欲望几乎没有丝毫离开她的身体,次次尽根而入!

    美艳的帝王弯起漆黑双眸,指尖摸下去,抬起她被撞得来回摇摆的雪臀,掰开了那对丰满饱满臀瓣。

    淫靡妖娆的臀肉挤出指缝,留下青红色用力抓握的痕迹,他盯着那嫣红yín穴吮吸开合,透明的aì液被抽插的带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在淩乱的红毯上拧成淫靡的一滩艳丽痕迹。

    ******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暗香浮动,刹那光芒。

    沉络轻喘着微微支起身,伸手将漆黑的一握青丝拨去一侧,黑瀑一样低垂,蜿蜒在猩红的地毯上,直直流入红毯一侧清透的浴池水面,将颈侧的肌肤映的白皙灼人。

    烛花一动,漆浴帐里立刻绽开了烛红无限,浅黄色的温暖光晕漫漫弥漫而开,玉损琼碎,疏影横窗。

    浴帐外夜半时分格外地冷,更漏声也似胶住了一般,模模糊糊遥遥远远的传来,一滴,又一滴。鱼雁灯里一团烈烈的烛火渐渐熄下去,只微微地透出一点红光。

    “啊啊……嗯……皇上……” 采衣的双腿软软的跪在沉络腰侧,脱力屈膝,坚硬强悍的下腹不住拍打撞击着柔嫩的mī穴,连她的臀肉都不住颤动。

    采衣两只手也掰不动他的一根指头,只得哆嗦着将他手臂上卷起的寝衣揪紧了,含泪娇喘。

    他的寝衣是朱紫的艳丽颜色,偏偏又有三分水色透明,随着剧烈的动作铺展开来,薄汗轻衣透,似血衣着地,未息飘扬,天付风流到骨,烛火中艳色透骨。

    沉络呻吟了一声。那柔软小手扳动他手臂的时候,有着柔软而娇弱反抗,细细弱弱的娇吟那样细柔那样甜美,身下的姑娘柔白的身体都被他撞的折了起来,在腰下哆嗦颤抖,发间的几枚珍珠银钉因为剧烈的颤动滚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嗯……嗯……慢点……陛下慢点!啊!啊!”沉络的手臂上浮起青筋,漆黑凤眸中的瞳孔在疯狂的激情中骤然紧紧收缩起来,腰腹压着她急遽耸动疯狂发泄,采衣几乎要被撞飞出去,羞耻的听着水穴被粗壮男根激烈抽插的淫荡声响。

    采衣的双腿连并一下都无法做到,那修长的的十指紧紧掐着她的臀肉压在胯下,力道大的几乎将她撞飞出去!

    采衣小口小口的吐着气,已经连挣动的力量都难以聚集。

    “瞧你的样子……嗯……”沉络喘息着,搂着她在地毯上跪坐起来。

    她满脸通红,双腿分在他腰侧,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手臂柳条一样绵软的缠在他的颈子上,被他揽着纤腰,大开大阖的撞击交欢。

    帝王剧烈喘息,漆黑眸底是深不见不低的欲望,细细汗珠凝在额头,从颊侧顺着优美妖娆的曲线缓缓滑落而下,顺着颈子蜿蜒下小腹,湿润的锁骨因为剧烈的力量暴烈凸起,贴着薄薄的纱衣透出妖娆的让人惊心动魄的曲线。

    艳丽的朱紫寝衣都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在性感优美的身躯上,妖靡淫艳不可方物的诱惑,如灯花暮雨牡丹夜放。

    想起头一次侍寝的时候,她像个惊慌失措却强自镇定的小鹿,绿衣红烛,连站都站不稳,在他的床榻里微微发着抖。

    沉络微微眯起了凤眸,俯下身去含着她的眼睛,连微微颤动的睫毛都一并吮入唇瓣。

    江采衣,那个绿衣服的少女,太液池边只得君王淡淡一看,并未回顾。

    可就是这样意外,来到他身边的是她。

    多麽高兴是她,多麽愿意是她。

    啊啊啊啊啊!

    太激烈,太激烈了!

    饱满翘臀被握着,被迫来回迎合着他的激烈抽戳,采衣哭的厉害,最後的一分力气只能用来挣动双腿,虚软的脚跟蹭动着红檀地板,试图从疯狂的交欢中挣动出来。

    沉络一手将她的腰箍在手臂间,一手狠狠按着她随着耸动不断起伏摇摆的丰臀,将她整个人仰面半抱了起来,倾跪下身去,烈火似的驰骋抽戳,优美的喉结不断滚动,手指骨节隐隐发白,聚集着令人恐惧的狂暴力量。

    挣动的小腿骤然被握住,沉络抓起她两只纤细的脚踝,折在胸前,这一下子娇嫩花穴再无任何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任凭暴涨的男根不断操弄,淋漓尽致的驰骋,纵情!

    “陛下!陛下!嗯嗯……”好大的力量,好疯狂的激情!他几乎在用强!

    雪白双腿间男人结实腰腹强劲狠命操干,粗壮欲根不断放肆进出!激烈拍打声带着蜜液飞溅的淫靡声响,放荡至极,羞红一地春杏。

    他要放纵到底,放肆到底,以往抱她的时候力量总是收敛了几分,今日骤然释放出来,远远超过她能负荷的极限!

    采衣这才知道,往日床榻间皇上他有多留手!

    透明的薄纱随着两人越来越疯狂的交欢缠在双腿间,被蜜液淋得透湿,沉络急促喘息,神情迷乱,容貌妩媚,吐息轻吟之间在在魅人。身下紧紧收缩的淫嫩mī穴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那无上快慰刺激的欲望越积越高,优美流畅的背脊拱起,像是一张拉满弦的蓄势待发的弓。

    采衣被平按在地上,沉络已经顾不得安抚她的挣扎,索性放开去,双臂压在她的头两侧,撑起上身,仰着美艳面容,压下全身的重量,胯下的力量变得更强更狠,暴虐的插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在她几乎窒息的哀叫中重重戳到最里面!

    “啊啊啊啊啊────”暴涨的男性欲望越来越肿胀灼烫,细嫩肉壁强烈抽搐,不断挤压着他的粗长,采衣哭叫着着直到最剧烈的高潮疯狂袭来,全身颤抖着昏迷过去!

    被高潮中的mī穴撩得热血沸腾,尖锐暴烈的快感袭上脊椎,艳丽的天子眯紧了凤眸,手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扭曲痉挛起来,抓紧昏迷中的柔软身体,下身继续激烈的耸弄,几乎顶穿了她!

    十指收紧,将她来回抛动的乳球揉出了青红的指痕,美丽的帝王咬紧了压根,近乎於淩虐一般的疯狂挺动,性感腰腹在雪白双腿间一阵暴烈过一阵的抽插耸动!

    粗红欲望疯狂插入,疯狂抽戳,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撞击的间歇声几乎难以听清!粗大欲根紧紧抵住她红肿的花穴,享受她紧窒抽搐的同时连连狠厉冲刺,放荡而狂暴,毫不怜惜!

    紧缩的嫩穴被干的失控痉挛,绞的粗大男根前端溢出了兴奋的白液。

    殷红指甲狠狠掐入身下的红毯,艳丽的帝王额头紧紧抵着昏迷过去的情人,咬着下唇挺身大阖悍蛮冲刺,毫不停歇。

    空旷的浴帐里只能听到激烈的肉体交缠声,舒畅快感汹涌而来,顺着背脊流火一般窜动,剧烈抽戳後他紧紧按着掐着她的臀肉,疯狂冲击着激射出浓稠烫热的白液,满满涌入红肿痉挛的柔嫩mī穴……

    花穴深处混和了晶莹蜜液与淫靡白浊的狼藉,随着男性抽出的动作流淌一地,粘腻的淌在两人交接的腿股间。

    ******

    “皇上……你……嗯……”腿间狼藉未干,采衣满脸羞红,赤身裸体的被沉络抱着,嘴边就抵过来了红润鲜艳的,犹如夜色牡丹一样艳丽的唇。

    柔软的舌尖深入唇瓣,他好耐心的垂着睫毛,托着怀里姑娘的臀,倾身在她唇上温柔吮吻着。

    滑腻的液体将两人下身都弄的透湿,整个浴池边都是疯狂放纵过後,带着麝香味的淫靡气息。

    沉络随手拎了一条红纱裹住她的後背,大红色的纱若隐若现,长长尾端垂坠在地上,一端卷在她腿间,一端滑落,露出柔嫩白皙的小腿。怀里的姑娘整个人纤纤细细的,像躺在柔软细腻的花瓣之中,白皙皮肤透着艳艳的粉红色。

    青梅落,水光帘影,小翠立横枝。

    沉络从红毯上起身,长发披散在背後,将她软软的娇躯给抱在身上。

    采衣还没有从方才惊涛骇浪般的剧烈酥麻中回过身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虚软若水,连脑袋都直不起来,歪头一下就枕在了沉络的肩上,鼻尖磨蹭着他又凉又滑,柔腻蜀绣一样触感的漆黑长发。

    看她的头歪了下去,沉络轻笑着揽住采衣软倒在怀里的娇躯,将她稳稳搂在手臂间,然後弯过颈子去追吻她微微开启的唇,温暖的,香甜的,轻柔的。

    “陛下……你还,还要麽……”臀下抵着的男性欲望没有半分尽兴的意思,粗大ròu棒上带着发泄过後的腥香白浊,在她臀间浅浅戳刺着,灼烫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看她小心翼翼抿着嘴巴的样子,沉络由不得笑了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掌隔着红纱,以那样温柔的姿态抚摸上了她饱满的臀瓣,轻轻抚摸,鬓边垂下的漆黑发丝衬着漆黑的眼睛,分外妖艳。

    “才做一次就昏过去,日後夜夜春宵要怎麽渡?少不得要朕多调教调教。”

    “嗯啊……”手指像拨琴弦一样拨开她湿漉漉的花瓣,伸入紧合的mī穴。

    柔软的嫩肉在粗大欲望抽出去的瞬间回缩,连进入一根手指都要用上几分力量才能撑开,内壁像是奶油一样柔绵用力的吸吮着指尖,方才射进去的白浊顺着修长的指缝缓缓流出来,淫荡的景象吓得采衣她连眼睛都不看睁开看一看。

    “朕要在每个地方要你一遍,直到尽兴为止。”湿润红唇衔住她的耳扇,细细咬噬那漆黑发丝间透出的一点白嫩,幽然低魅的声响吹进耳朵,惹来一阵哆嗦。

    他的黑发是湿润的,凤眼流转,朱唇含笑,正微微垂下眼,黑眸中盛放着魅惑的黑色花朵,沉沉的网一样蔓延开去。

    那一瞬间能将人眼都灼伤的绝顶美貌夺取了她的呼吸,迷茫间身下一凉,就被他放在旁侧的玉石鎏金大椅上。沉络折起她的双腕背在身後,高大优美的身躯抵上来,双手握在她的膝盖上,略略施力一分,就将她合起的双腿重新打开。

    “唉唉,陛下……”幽幽烛火中,脸上绯红一片的少女惊慌失措的想要并起腿,阻止这种这过分淫荡的姿势。

    她从来,从来没有如此大大开敞,将私密展示在他人眼前!

    “躲什麽呢?看仔细,看朕是怎麽要你的。”他撩开衣袍下摆,五指扣在她後脑上,强迫她低下头去眼睁睁看着娇嫩花穴被狰狞粗大的欲望寸寸侵入的淫靡景象。

    凤眸微微眯细,嘴角浅浅的挑了起来。

    舒透到骨子里的快感从她柔嫩花穴包卷上来的瞬间就袭遍全身。

    美艳的天子瞳眸骤缩,五指抓向采衣身後的椅背狠狠挺身,粗大欲龙整根狠狠塞入了狼藉斑斑的娇嫩mī穴。

    ☆、螢火 十一 h

    “啊────”瞬间的饱胀让采衣失控惊叫,好满!满得都有些疼了。缩着身子求他轻点,他却更激烈,手指抓住她的两手腕控在头顶上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只能仰头承受。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疯狂,他修长的十指伸展开去,紧紧抓着她背後的椅背。

    玉石大椅脚在剧烈的挺动耸弄间刮擦着地板,发出快要散架的尖锐声响,椅背被他的手指抓的几乎崩碎,蛛网一样的玉石裂纹从指腹下延展开去。

    “皇上……嗯……啊啊……求你……求你……”怒张巨龙擦过她mī穴里的敏感点,让她全身紧绷的难受,哭泣着尖声叫喊。小手死死抓住他禁锢在肩膀两侧的手臂,却虚弱的什麽也抓不紧,只感到花穴强烈地蠕动着,绞紧他灼烫的巨大欲望。

    采衣的双腿被抬起来,分开搭在大椅两侧的把手上,肌肤刮擦着篆刻的黄金龙鳞甲,大大分张着双腿,露出雪白双腿间不断激狂戳刺的男性欲望,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带来腿上小小的刺痛。

    “求什麽?求朕再用力?”美艳的天子眉角微微挑起来,水是眼波横,朱紫寝衣上的银色绣线都被抽插间带出的yín水浸湿了。

    “要命……嗯,你很喜欢朕在椅子上干你?紧成这样!”

    尽根没入的庞然巨物凶悍的将细嫩的mī穴撑至最大,手指劲按压着娇小的翘臀,让还在痉挛抽搐着的湿漉漉的mī穴紧紧裹夹暴涨灼烫的粗长。

    “皇上……皇上……呜呜……”柔弱的少女瘫在一汪红色薄雾般的轻纱中,微微透出的薄汗将红绡染出深深的朱色,柔软纤细的腰身随着激烈挺动而颤抖摇摆。

    她难耐的呻吟着,气息却开始细弱,口唇里呼出的气又颤又热,把嘴唇边一缕黑发都呼得发暖。采衣浑身被过度的高潮抽的虚软至极,只得侧过头去,泪意斑斑的轻咬他停在唇前的颈子。

    “采衣……”美貌绝世的年轻天子语音绵软,缱绻多情,贴着她的耳垂轻吐气息,这两个字简直像是吻上去一般。

    然而,他腰腹的动作却全然跟温柔二字背道而驰,连连狂抽猛插,强而有力的淩虐娇嫩mī穴。小小的娇躯被夹在高大的身躯和椅背之间,无力的承受越来越狂乱的抽动,细弱小腿在把手两侧颤动晃荡。

    “啊……皇上……不要了!求你停下!求你……!”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强悍的戳刺,细嫩嗓音烫如火烧,哭泣娇喘里都含了丝丝嘶哑,红纱上沾满了横流的白浊和蜜液,随着二人交缠的动作揉成一团,胡乱缠在身上。

    激烈律动间他的朱紫衣摆缠住了她搭在把手上的一条腿,宛若被人强行褪去的衣衫,轻柔的布料凉凉挂在她左脚上,随着他的动作乱颤。

    沉络凝眸。看着身下柔弱的姑娘被操弄到几乎魂飞魄散的娇美模样,欲望顿时又猛然加剧!手臂青筋浮现,贴合在她唇边的肌肤泛起惊人的高热,好听的男嗓在轻笑中夹杂着剧烈喘息。

    从什麽时候开始,身体居然有这样狂暴到几乎毁灭一切的疯狂欲望?

    想要撕碎她,吞吃掉她,想要永不停歇的拥抱着这个柔嫩的身体,抵死缠绵。

    手指缠上她後脑的青丝,殷红光彩闪耀在形状美好的指尖,透出漆黑发丝,犹如燃烧着的胭脂火焰。

    “呃!呃!呃!皇上!皇上求求你────”大大开敞着柔软双腿的姑娘实在不堪这样的欢情,手腕如被抽了筋一般抖颤,软的什麽也握不住,试了几次她才勉强抓牢他松落的襟口,被激情逼出的泪珠浅浅蹭在他光洁优美的下颚上。

    “皇上……你饶了我好不好……好不好?”小小的姑娘双臂颤抖着,环过来紧紧抱着他的颈子,柔嫩mī穴因为这动作骤然收缩,顿时感觉到身体里的巨大欲望又撑大了好几分!

    “饶你,怎麽饶你?” 桃花目弯起,水光迷离,眼尾微微的上挑,笑喘着戏谑。

    掰着她的双腿,美艳君王放肆的看着自己侵犯她的动作。

    极艳丽的容貌,极放荡的姿态,极魅惑的目光。

    沉络伸手,掐住她的下颚,细细咬噬着她带着泪水味道的饱满唇瓣,挺腰淩虐湿漉漉的,还在不停抽搐着的销魂mī穴,毫不留情的记记重击,又狠又深。鎏金大椅上人影交叠,柔软娇躯在激情中不断上拱,颤巍巍的摆动,比狂风中的柳叶还更无助。

    沉络连连耸动坚实窄臀,狠狠的在采衣紧致烫热的mī穴里戳插,越来越快。

    饱满臀肉随着一波波耸动而摇摆,粉嫩花瓣间剧烈抽插着一根激烈进出的红肿ròu棒,采衣双腿发抖,艰难的凑过唇去,“嗯啊……陛下……”

    采衣小声叫着,湿润的小手抓紧了他肩膀的柔软绸缎。

    朱紫寝衣轻而薄,随着动作层层叠叠潮水一般掠动,极暗的银线绣了细细密密的花纹,就仿佛深夜的水面泛起了一点映着月光的浪。

    鼻端海棠香味越来越浓郁,他那泼墨般的美丽青丝披了一背,因为剧烈的动作淩乱委顿下来,落在她颤抖的雪白娇躯上,采衣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略有薄汗的白皙颈子。

    欢爱里,她很少主动碰他。沉络的眉轻一挑,凤眼里三分戏谑、三分魅惑,眼波流转,一双漆黑眸子微微扫过,刹那之间,有一种流泉夜涌的奢靡风情。

    采衣使出了平生最大的胆子,舔了舔湿润的小嘴,第一次在欢爱中主动的仰头,吻了他的下颚。

    在床榻上,他永远是掌控一切的那一个,她从来不敢主动碰他。

    可是这样美的陛下,这样美的人。

    她想着,忍不住就靠了上去,仰头小松鼠一样啃了啃他优美的下颌。

    光洁的,坚硬的,令人颤抖的美好触感。

    她沿着他的喉结,锁骨,薄薄的汗水凝在他优雅的颈间,留下一个绵软却温润的痕迹。

    骤然,下颚就被狠狠掐住抬起,她还正茫然,就被强硬的手指撬开牙床,柔软的唇舌几乎吞吃掉她的内脏一般,吮吸走她稀少的空气。

    “唔……唔……”

    “小妖精,想让朕弄死你是不是?”他急促的喘息,几乎能听到紧紧咬着牙根的声响,妖艳凤眸里仿佛是水银里浮着颗墨色的琉璃珠子,此时眸里一丝亮光也无,但见黑的黑白的白,分明的欲望色彩竟有些骇人。

    包裹住巨大欲望的嫩壁被撑得越来越涨,沉络一把将她抓下大椅,翻过去背朝上按在地上,以野合的姿态狠狠进入她,粗壮男根不断激烈进出,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灼热坚硬的男性下腹紧紧贴在饱满丰臀上,性感的来回抽插,放纵的驰骋耸动,采衣手肘顶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腰被高高拉起来,抖颤着翘起承受股间一阵激烈过一阵的疯狂操弄。

    “啊!啊!啊!皇上!”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混合着激情的喘息呻吟声,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的眼前一片刺目白芒,采衣失神的睁大双眸,强烈的快意转化为几近痛苦的折磨,让她挣扎着想挣动,“不要了……啊……不要……”

    她的整个上身都被抱在双臂间,紧紧箍住。他下身的艳丽衣摆随着抽插律动的动作在烛光下潮水般起伏波动,沉络细长秀丽的十指嵌入她抖颤的娇软指头缝隙,狠狠握紧,将身下少女的骨骼几乎扼断。

    她的臀瓣被戳刺的不断上拱,飞溅而出的蜜液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挺动交欢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伴随着他在耳畔近乎於撕咬的吮吻,她的小腹被他狠狠按压在胯间,一根粗红ròu棒飞速在雪白臀瓣间进出律动,将两人下体交接出操弄出细细白沫。

    饱满诱人的丰挺乳房被用力揉捏着,那泼墨一样的青丝在地面上散开,如同蔓延的柔软乌檀木,黑漆漆说不出艳丽。

    妖艳的美貌帝王狠狠抓握在雪嫩乳球上的十指开始微微颤抖,他的颈子交缠着她的颈子,手臂缩的越来越紧,紧的几乎要折断了她一身肉骨……

    “啊啊啊────”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是从血管中崩裂出来一般!

    似有血色红墨一把泼上脸颊,采衣紧紧绷直了柔软的背脊,昂起头难抑的尖声浪叫出声!指甲由於过度的痉挛将柔嫩掌心掐出一滴鲜艳血滴,浑身剧烈的抽搐颤抖。

    虚软的少女瘫软在地上,沉络揽住她虚弱下滑的娇躯,挺动腰腹大开大阖激烈顶撞充满弹性的臀肉,一阵恣意地密集抽插!

    “嗯……”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窄臀快慰的顶住她的腿间急遽抽动,狂猛高潮席卷全身,他重重几下挺身,紧紧抵住狼藉不堪的红肿翘臀,滚烫的粘稠jīng液猛烈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mī穴!

    持续爆发的男性不断喷射,他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她的颈窝里,沉络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下腹尚未尽兴的持续戳刺……

    ******

    手指虚弱的连弯一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采衣缩起身体,像是个小小乖巧的小姑娘,连呼吸都是轻细柔弱的。

    眼前烛光明灭,光线里潮润的空气竟然有烟雨一般的朦胧,沉络放下采衣时候,她脚都软了,膝盖一屈就脱力跪躺在了淩乱的紫檀椅上,任凭怎麽推都不肯动一个指头。

    沉络是很愿意惯她点小脾气的,倾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抚着手指,面对面低声说话。

    江采衣其实也没听清他说着什麽,只觉得唇贴着唇,微微翕动的感觉那样温柔美好。

    紫檀椅只够她一个人躺着,沉络便单臂搭在椅上,哂然坐在地上,一下下抚摸她湿润光洁的额头。

    朱紫寝袍垂在身後长长铺展开去,襟口隐隐绣的是疏疏的几支合欢,浅淡银丝沉在纱下,四周是浅金的丝缀如意云纹,针脚烛光下细密轻巧。

    说起了什麽之後,他就被逗得弯起眼眸低低笑了出声,凑在她耳畔低语戏弄,“朕欺负你?朕不是给你簪了发簪麽?”

    “欺负人和簪发簪有什麽关系啊?”采衣迷迷糊糊的,枕在他的手臂上起腻,君王细长而清凉的指尖捧着她的脸,缓缓勾画着小巧的容颜。

    “瞧你,云鬓、花颜、发簪都全了,下面自然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何能说朕欺负你?若无同床共枕,哪能修得白头偕老?”

    “那陛下也不能……也不能……”羞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能放纵成这个样子”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在他笑吟吟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缩成一团,将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臂弯里面去。

    帐外人影缓缓挪动了起来,似乎有内侍靠近的响动,沉络随手抓起地上的衣衫盖在江采衣身上,就点头唤人进来。

    周福全和身侧的几个宫女都穿着红衣,宫女打扮的像喜娘一样,鱼贯而入,捧铜镜的捧铜镜,拿妆匣的拿妆匣,个个笑意盎然。

    五个宫女,捧着一大袭光彩熠熠的殷红衣衫,采衣看到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说不出话来,只是吃惊的看着。

    那是……

    那是嫁衣。

    “皇上……”她慌得硬是支起虚软的身体,茫然的看着站在身侧的艳丽君王。

    那一袭红衣巧夺天工,被宫女托着伸展开了裙袖,金丝凤凰的羽翼鲜活的仿佛要振翅而去,尾翼的每一丝羽毛都纤毫毕现,沿着曳地的後摆蜿蜒垂下────这样夺人心魂的华丽绝美,这是封後的大朝礼服!

    凤袍!

    “朕说了要立你为後,然现在办不了大典,便先让少府做身衣服来试试。”说罢沉络十分有兴致的抓来那沉重华丽的红衣,披在采衣光裸的肩上。

    她被强行举起手,穿衣入袖。沉络并没有规规整整的给她穿严实,只是套好了衣袖,握着带子绕了几圈收紧,就笑着将她一把抱起来。

    “可是陛下,这不合规矩……”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衣妃,连四妃都还不是,却穿起了之後皇後才能上身的正红凤裙,一时间慌乱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宫正内侍们都只低着头,君王面前不敢乱发一语。

    “娘娘不必担心,这衣服虽是少府按照娘娘的身量做的,却并不是正式凤袍,”周福全笑着说,“皇上只是让娘娘试个样子罢了。正式的凤袍光单衣就有九件呢,要等封後大典的时候才做得好。这件娘娘就穿上,让皇上高兴高兴吧!”

    ……试样子也不能拿凤袍来试啊!采衣还要抗议,身子一轻就被沉络淩空打横抱起来,连忙伸手抱住他的颈子,“可是……”

    “可是什麽?朕求亲了,你答应了。”美丽的帝王微微扬起长长的尾睫,似笑非笑,“莫非朕的衣妃还打算抵赖?”

    “陛下!”他那样低沉撩人的尾音弄得她耳朵透红,左右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封後大典才能穿凤袍的……”

    “穿吧。”美艳的君王淡淡低下颈子,白皙肌肤上被黑色的如丝头发轻轻覆盖着的黑色眼睛妩媚的看着怀里的姑娘,浅浅笑着,清淡妖艳,“封後大典是迎立的是朕的皇後,却不是朕的妻子。”

    “采衣,朕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妻子穿上婚服,该是什麽样子。”

    *****

    少年时,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立个皇後,一定会绵延国祚。

    作为帝王,他要的是稳固的山河和皇朝。

    那时却从未想过,未来那个从此以後立於他背後,要相伴一生的女子应该是什麽样子?

    或许,根本就不曾期待过。

    直到江采衣出现的时候,他才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妻子。

    这个女子,这个姑娘,不仅仅是他未来的皇後,更是他的妻,甚至於後者的概念越来越鲜明,压过了前者。

    妻子啊。

    那麽,如果他不是帝王呢?

    如果不曾爱过苏倾容,他的妻子应该是什麽样子?

    那一晚,她差点被大火烧灭了,葬在朝夕阁。

    那一晚他将她带去了自己的寝宫,从此同床共枕。

    她从此占据了他的一半床榻,从此月落星沉,都轻轻交接着呼吸,那个柔软的身体搂在手臂里好生暖和,是他难以割舍的温度。

    然後,梦境中也出现了她。

    梦中他不是皇帝,没有衰败的萧华宫和早生华发的母妃,他的一生阳光初绽,陌上春日,杏花细雨,他和自己的爱人都是普通人家的男女,一见锺情,一生挽手不离不弃。

    梦里的爱人走在他的身畔,微微侧过头来,荣光含笑,一种素色的清雅美好。

    他骤然睁眼,於金丝玉枕上撑起手臂支起身子。

    他的梦里,那个共同携手一生的人,为什麽不是苏倾容,而是江采衣?

    不是那个让他年少时尝尽了求而不得痛楚的人,而是这个人,这个想起来,就会让浑身血液都微微发疼的人。

    她目如莲华,长发未簪花冠,执袖掩唇,在杨柳三月那样温柔那样羞涩的笑。

    他梦里的阳光都淡去了,所有的视线都慢慢集中,全世界,只有她。

    那般清晰。

    五更锺,他坐在花梨木镶金龙床上,垂眸看着自己玉白色的手指,然後凉凉的压在心口,沉重如同铅石一样。

    ******

    “……皇上?”被他抱着,采衣一身大红凤袍,却连鞋子都没有穿,赤裸着双脚窝在他的怀里,穿过浴帐的门帘,向皇帝寝帐而去。

    两座大帐间是长长的回廊,全用沉香木搭建,白天出太阳的时候还是炽热的,夜晚已经凉意渐起。夜色展开去仿佛水墨丹青卷开的清雅画卷。

    万千红杏花似微雨,雪白枝条月色下随风轻颤,活泼泼点点细红,枝枝萧索,从回廊侧面伸过来,淡淡的红从颊边拂过。

    回廊伸出,远处皇帝寝帐如同楼阙一般灯火通明耸立,明亮夜明珠光透过层层帷幕,是一种极淡的暖白色,像是上好钧窑瓷薄薄的釉。

    宫人簇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

    一盏盏暖调的宫灯,照的红杏越发鲜艳红润。

    “等等,陛下,”她说,扯了扯他的头发,指着侧面的一树杏花,“陛下,臣妾想去够一枝杏花,陛下,带我去够,好不好?”

    她光裸着脚,他自然不可能将她放下地,便微然哂笑应允,点头轻松抱着她步下回廊的木阶,足底踏在地上落满柔软花瓣的草地上,走入那一林压压的艳丽杏花深处。

    “陛下,我要那一枝!”瞥见极美的一枝,采衣不由得伸出手去,高度却不够,“陛下,高一点啊!”

    怀里的少女像个淘气的孩子,杏花的颜色映入眼底,沉络轻笑着,就将她举得更高了一些。

    她方才承欢已经很累了,这会儿却硬是振奋精神将手指身去头顶高高的杏枝。

    还没有够到,却看到更美的,就立刻放弃了这一枝,偏就要去够远处最艳丽的那簇。

    “唔……那一支开的更好看,我去折那一支。”她松开了手,指着另一个更加玲珑繁华的枝头,“不要这一枝了,换那枝好不好?”

    “好。”

    艳丽的花枝无穷无尽,渐欲迷人眼,有了美的,还有更美的,她换了这枝,又要换那枝。

    “陛下,那枝,那一枝更美!换去那里!”

    “好。”

    “旁边的!旁边那树开的更大!”

    “好。”

    “这枝,就这枝!”

    “好。”他微笑着,微微低头,温暖的颈子贴着她的肌肤,无论她说什麽都说好。

    极愿意。

    极愿意她这样任性着,极愿意她这样赖皮着,极愿意她这样腻在怀里,说些恋人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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