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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04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她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她搂着我,我攥着她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她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她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她说:“你坏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纪……”

    我说:“我知道,能当我大姐。”

    她说:“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她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她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岁的时候,妈妈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为命,她爸爸一直没再娶,外边也没女人。她爸爸叫□□□,职业是□□□,据她说,她爸长得还挺英俊。

    她14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醒来,发现她爸爸爬进她的被窝。她爸爸给她讲述自己一个人操持家务的艰难,没有女人的男人的艰难,还有爸爸有多爱她。她当然爱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进她的裤衩。她紧张死了,同时又特别舒服,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后来他们经常操屄,但她爸爸严重阳痿。二人从来不请亲朋好友去家里做客。后来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她爸爸发现以后,打跑了那个“非法入侵者”,并狠狠揍了她,紧接着操了她。

    她突然发现爸爸鸡巴剧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来她爸爸还开了她的屁眼儿。二人在一起获得了无数高潮。她嫁了一个老师,后来离了婚。

    两年前,她爸爸归了西,留给她一笔遗产(算赔偿金?)。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痛恨贱货。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我来说,这是福是祸?

    都说福、祸两相依。

    我偏偏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但岁数稍大的女人总让我冲动,可能是因为她们放得开、因为她们骚。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我对她当然谈不上爱。“爱”这个字眼儿,我已经有年头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我拎着酒瓶,光着膀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中间走,脚踩双黄线。

    正是早上的rh hour身边车辆哗哗过去,谁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们丫挺的。

    我头顶毒辣的日头。

    不知不觉,酒瓶空了。我拎着空酒瓶,矗立在马路正当中。

    所有司机都绕着我走。操。一个个平日都凶着呢,真见着狠的,都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了。

    我右边的便道上,一戴红箍儿的大妈发现了我,越过车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诱,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大清早上就喝成这样儿啊?把一小子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这要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长得多着急啊?另外也影响市容不是?这大非典的刚过去,形势一片大好,达部遛癌哧欧好不容易说北京好话,就你这光着膀子拎着酒瓶儿戳马路中间儿,要叫哪个事儿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么一发,那多不好啊?

    其实细看这女人,长得也还不算难看。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灯。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她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话,这老屄也一准儿湿了呱嗒。丫绝经了么?

    05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屏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她眼睛里。她都没意识到。

    她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她的大咂儿,凶狠地操她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她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她的脚趾,继续狂操。

    她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她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她屁眼儿。

    她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她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她狠狠地闭着自己的双眼,俨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脸上,嘴边。

    她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她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她,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她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她忽然推开那男的,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她头发,对她脸狂滋。

    她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她的头发。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操!又是个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货!真喜欢这个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颗人头,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捡起钢刀,走回屋,关上门。门板正中间,竖着,被劈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洞,木茬儿狰狞,不望能镇宅、祛邪。当猫眼儿也行啊。操他妈谁敢再跟爷爷犯照?!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她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她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她是、起、不、来。

    她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放下刀,弯下腰,从餐桌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双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凉鞋,摆到餐桌上,端详着。嗯,鞋底标示鞋号为42,难怪那孙子比我矮。

    她谨慎地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伸手过去,弄开她的长发。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她点点头。是让她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她细嫩的脸,她的皮,她的肉。

    她颤声说:“他是我一网友儿。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她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她头发太长,都糊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她细嫩的面皮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

    她说:“你打我吧……我记小儿天天挨打,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