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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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