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966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骚货必须肏死章节目录 > 第9章

第9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ou)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12:妈妈来月经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温馨。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 正文开始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