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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