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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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