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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

    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文}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人}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书}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屋}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 (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 (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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