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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本集17648字

    待续~~

    20: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本集a8感言:诸位:这些天杂事儿忒多,缺大块安静时间。第二十集迟到了。

    但我相当用心,事实上创作态度越来越严肃,采纳了大量回复朋友的建议,推倒了原来定好的后边所有构架。

    完全从新格局外加精装修,而且所有细节力争全都用上。

    体谅体谅我。在无数业务的零碎夹缝中构思这章(包括后面章节走向)我容易么我?

    欢迎诸贤提出宝贵意见。

    创作实在太苦了。

    回馈寥寥让我没兴趣写下去。

    本人在此郑重声名:这章读者回复不满五十的话,我绝不再续!说到做到。(我自己的跟贴讨论不算)

    另:

    fgj:我已注意到你在a6转我这长篇(1-19)。转贴规矩要我教你么?做人要厚道。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温情、羞辱游戏、肏陌生老女人、灌肠/排泄、大便、尿道扩张、导尿、放尿、颜射、插肛、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u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