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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

    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ish、hogtie、gag、choke、ticklg、extr

    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

    我感慨说:“所以carlbsp;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