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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后背,不料此时她幽幽开口:“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我爸么?”

    谁知道?靠!

    我顺着她的表层逻辑回答说:“假设他还活着,你有可能见着他。”

    她说:“那~~我咋样才能找到他?”

    我说:“咋着?想他了?”

    她说:“嗯,想了。我难受死了。都说血亲之间心心相通。你说我爸会不会真出事儿了?”

    我根本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随口说:“会。他作那么多孽他还不该出事儿啊?”

    她立刻警惕起来,一挺身子,厉声问:“嗯?!你说啥呢?!”

    我就靠!丫这心魔没完没了了还!我烦!

    我拼命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咋啦?没他祸害你,你现在能落这地步?!

    你还护着他?”

    她说:“就算他不祸害我,别人也没少祸害。”

    我说:“你打住!这因果顺序可不一样啊!他要没祸害你,你后来能那么随便让人弄让人摸?”

    两秒钟的沉默,她忽然开始纠缠另一话题:“那你内天还说我爸不是混蛋。”

    我说:“记清楚,我原话是‘你爸不是纯粹的混蛋’。可他里外还是混蛋。”

    她说:“不许你说我爸坏话!我可没说过你跟……”

    准知道她有这招儿。准知道她会反咬。我不容她说下去就打断她说:“我根本就一流氓啊!早跟你说过了!你非赖我这儿不走啊。你怎不住土匪那儿啊?”

    她沉默,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乐得清静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火儿和香烟,点上,美美吸两口。

    一招得势,步步紧跟。

    我继续进攻:“现在高度怀疑你妈是发现你跟你爸的事儿以后才上吊的。到底是不是自杀还难说呢!”

    出乎我意料,这回合她居然还不反驳!

    这沉默让人窒息。不开口可以是厌烦,可以是默认。沉默掐断了进一步沟通的引线。

    靠!不要吧?真都让我猜对啦?

    邪门的童年、诡异的家。咱国现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原则。

    就是说,没人报案就没人立案,也就是说,就算她妈真是被谋害的也只能饮恨黄泉。地下肆阴寒!!

    也许是她出的主意?也许她也下了手?

    她老说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为了迷惑我。也许她把她爸也杀了然后逃亡到我这儿?

    靠!这么说我跟一杀人犯同床?

    邪恶从深深迷雾中浮现狰狞嘴脸。后脊ng呼呼跑冷风。我继续抽烟。

    黑暗的公寓里,两个活人用沉默对峙。

    暗黑。无声。

    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á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来到窗前,一寸一寸拉开窗帘。

    窗外仅微亮,一片蓝朦朦的晨曦。

    透过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个都市雾霭重锁,显得阴冷凝重,阴森诡异,处处都弥漫着邪门和恐惧的气味。

    小区里一人没有,公寓楼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没看见一纵一纵的穿棉猴小鬼。

    我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识到:噩灵已进来了!

    妈的!我紧咬牙关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脸朝外!

    我攥着家伙回床上,钻进被窝。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强化了我的求生本能。我睁着眼睛攥着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万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这段儿围绕我身边所有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些事儿都是针对我。

    我缺德事儿确实没少干,不过现在越来越烦身边这屄了。自从她进入我的生活,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

    笼中白鼠的无助感让我烦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渐加强。

    我还在一遍遍扫视我的公寓,始终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公寓里很安静,身边小骚货的轻微鼾声匀细深长,加上被窝里暖暖的。困意逐渐袭来,我发现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猛地又睁开!

    揉揉眼睛,再看房顶,顿时睡意全无,噌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

    我看到我的房顶裂开一个十字形裂缝,横短竖长,一标准十字架,把天花板切割成面积相同的四块矩形。

    缝隙约三厘米宽,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明摆的凶兆。

    我有理由相信:现在恶鬼已再次进屋。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能听到嘣噔嘣噔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在玩儿了命地蹦。

    我太阳穴和肚脐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着心跳节拍啪啪暴胀。

    肏!这噩灵跟我干上了。

    我发根直竖,手心瓦凉,全是冷汗。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凝聚。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也闹不清丫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

    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到八点多钟,小骚货醒来,穿衣洗漱大小便还跟我贫,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现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内务整理好了,一边梳头一边跟我说:“土匪大哥约我今天去拍片。”

    我问:“喔。啥内容?”

    她说:“说拍一组让我光脚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条儿的,说给我四百块。”

    我说:“片子他卖给谁?”

    她说:“知不道。他说他有一著名网站,还卖光盘和穿过的内衣和袜子。”

    我冷冷说:“那他肯定有赚。”

    她说:“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挣这钱比卖香蕉舒服多啦。”

    我说:“好啊。去吧。”

    她说:“你开车送我去一趟艺术家村好吗?”

    我冷冷说:“自己坐公交车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两腿中间,摇晃着屁股撒娇说:“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轿车舒服。”

    我开悟了:其实身体就一工具,可帮你达到某种目的。

    我抽出手,厌烦地说:“我忙着呢,没功夫。”

    她说:“你说你卖首饰你不忙。”

    我说:“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着嘴说:“从这儿去艺术家村,道儿远着呢。”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没谁应该帮你解决。我没义务帮房客解决交通问题。”

    她委屈地说:“可你昨天还说想要对我好。”

    我说:“教你学着自己解决你的生活面临的难题,就是对你好。你瞅内扫大街的,我告诉她么?我不告诉。为啥?我不在乎她。”

    她说:“这么说你在乎我?”

    我穿上外衣、换上皮鞋,说:“我走先。咱各忙各的。你晚上要是不回来的话提前电我,我带个骚屄回来爽。”

    她望着我,惊得双唇打开。

    不等她答话,我出门、关上门、叫电梯。

    进了电梯,直接按b2电梯开始稳稳运行。

    现在觉得温情主义害人不浅。我凭什么要对她好?我凭什么还要容忍她继续住我公寓而出去犯骚?我上辈子该她么?!

    不管她以后住哪儿,我决不再姑息她!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乱套。无论如何,今晚我要跟她摊牌,让她滚蛋。我下好这决心。

    b2到了。

    电梯停住。门开。我走出电梯,salvatoreferragao皮鞋敲击着安静的b2水泥地面,发出脆响。整个b2空无一人。

    我边走边掏出车钥匙,气呼呼走向我那锃光瓦亮的a8l60att ro把车停地下就是好。外边刮多大风下多大雪,爱车永远一尘不染,开出去体面。

    我奔我的车走过去。越走越近了。到车前,遥控解锁,拉开门上车,动作像海豚入水一样流畅自如。

    坐定、落锁、系安全带、点火。

    居然不着。再点。还不着。我这车从来都是一点就着啊。今儿怎么了这是?

    死活不着。

    我继续尝试,那会儿还没上火起急。

    猛地,余光注意到四周跳过来十几个家伙,在朝我的a8围拢。

    直觉告诉我,情形不那么忒妙。

    我的肩膀轴有点儿发紧,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内帮。它们一纵一纵的,弹跳动作极他妈轻盈,个个身穿黑色棉猴,头戴连体帽子,帽沿伸出来很多、面部缩在帽沿黑影里看不清楚。

    我此时已完全相信小骚货说的博物馆遭遇属实。我赶紧再拧车钥匙!还是打不着!

    黑棉猴儿们越来越近了!

    我急!再拧车钥匙!妈的还是打不着!

    我下意识伸手到后腰找我的乌钢甩棍。糟糕。出门忙乱,甩棍放公寓了!

    此时前三个黑棉猴儿已经贴到我风挡上。确实看不到他们的脸。

    我的汗下来了!拼出命再拧车钥匙!关键时刻终于着了!听到熟悉的发动机点着火的声音,我往死里给油外带一把轮儿。

    a8嚎叫着蹿起来,往前跃出去。

    车前内三个杂东肏的黑棉猴儿被碾轧、从我风挡消失。奇怪的是,我车轮碾过它们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碾过障碍物的颠簸感。

    是鬼无疑!

    油门儿已踩到底。a8嗷嗷怒吼着叫嚣着载着我冲出地库。

    终于出了地下、重见了日光。

    汽车的雄浑动力带我逃出生天。

    我对着往日我觉得单调乏味的熟悉街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街头灰蒙蒙的,一切平静、没什么行人。

    惊魂未定,扫一眼中控盘,才注意到转速已达五千转儿。

    赶紧收油儿,同时强迫自己收回神儿来平稳驾驶,心跳却还180,远没平息。

    我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被告知机主已停机。

    我上鱼市买了三十条活的黄鳝,去我妈那儿。

    进了门,把黄鳝放进不锈钢大盆儿,强迫妈妈仔细观看它们如何在粘液中缓缓但倔犟地游动。

    二拐看着,眼神怪怪的。

    我摸着妈妈的屄。妈妈的屄已经湿漉漉的。

    我摸着妈妈的湿屄问:“妈,陈阿姨调走了?电话都变了?”

    妈妈说:“喔,对啊,终于升外科正主任医师了。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您这儿有她新电话?”

    妈妈说:“嗯有,等着啊。”

    说着,从棉拖鞋里抽出右脚,开始用赤裸的光脚翻她的电话本。

    我问:“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又不穿袜子?!”

    妈妈说:“哎呀跟你说过一百遍啦,穿袜子不方便嘛。”

    我说:“麻利儿给我穿上。感冒了还不都是我的事儿?”

    妈妈说:“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穿~~哎找到了,是这个!”

    我记下新的电话号码。

    妈妈问:“你怎么了?哪儿不得劲儿?”

    我说:“没。是一朋友,托我问个事儿。”

    妈妈说:“哦。”

    我给妈妈穿上棉袜,说:“妈,今儿中午您就吃油焖黄鳝吧。”

    妈妈说:“好啊。黄鳝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

    我说:“据说能补虚壮阳、增强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点儿高么?吃吧,应该没坏处。”

    妈妈说:“好啊。咱一起。”

    我说:“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儿。中午饭回不来。”

    妈妈说:“喔。那你中午在哪儿吃啊?”

    我说:“您甭管了,我大饼夹牛肉去。”

    我走进厨房,二拐问:“大哥啥事儿?”

    我问:“油焖黄鳝做过么?”

    二拐说:“没。”

    我问:“杀过黄鳝么?”

    二拐说:“没。”

    我说:“杀容易。这儿,看了么?有锤子、有钉子。你一次拿一条,翻过来,肚皮朝上,拿大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