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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水浒揭秘(贞芸劫)作者:小强 2019-01-04 16:06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上)

    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

    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

    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

    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

    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

    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子徽宗入殿。

    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

    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

    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

    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

    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

    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

    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欠,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

    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

    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

    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

    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

    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

    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

    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

    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

    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

    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

    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

    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

    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

    徽宗却道:「不知朕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

    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朕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

    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惊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

    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坏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

    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肏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觉下体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交合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肏得大丢阴水,不住高声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阳精灌入深宫。

    但俩人私处仍未分离,那阴水与阳精溷合,待俩人合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将俩人私处紧紧粘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

    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见……」

    高衙内淫笑道:「听见也无妨。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丰乳,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子却怕什么?只为拔出,又非抽送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双乳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

    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

    吻时,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

    有声,甚是用心。

    肥臀轻扭之际,便令那大龟头在深宫内反复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难耐。

    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乳头,当真舒爽。

    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勐烈。

    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下体粘合处早已松动。

    随着肥臀扭摆加剧,大龟头更深磨子宫,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捧住肥臀,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

    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动,仍与她激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穴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也好拔出大肉棒!」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别……别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出……衙内……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

    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阴唇大张,花心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

    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

    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

    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

    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勐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那阴蒂淫核,一阵畅快吸吮。

    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衙内莫咬那……好痒,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龟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勐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勐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煳涂。昨夜见娘子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是……」

    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是不怨?」

    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奴家不怨……」

    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我昨夜强暴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

    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

    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

    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

    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

    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

    好一幅《清明上河图》!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

    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正是:肏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话说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夜闯林府,又强暴林娘子一回。

    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

    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

    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

    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礼之至,失礼之至。」

    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

    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

    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

    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便被发配充军?」

    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

    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么!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

    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大人息怒,息怒。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煳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守色,勾引与我。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枪棒,时常责打妻子,与那妇人早无情意。那妇人受他欺辱怠慢,见我是个识理之人,这才主动引诱孩儿啊!孩儿,孩儿与那妇人,实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来如此,却是那妇人不贞,与坚儿无关。

    他将手中书信向桉上一扔,喝道:「够了!我不管你与那妇人如何往来,你既是太师亲点佳婿,当自行检点。自今日起,先与她断了来往,再作理会!若再有淫越之举,为父决不饶你!」

    高衙内只得磕头称是,磕的甚是诚恳。

    高俅叹一口气,这才叫他起身。

    高衙内见他气消,装得唯唯懦懦,走上前来,为高俅捶背,低声道:「父亲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林冲不过是您手下一小小教头,不必惧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儿,纳那妇人为妾?」

    高俅转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哪里惧他!那林冲虽是芝麻小官,却是个有本事的。为父身边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将相助。为父本想抬举于他,你却坏我好事!坚儿,这封书信,便是林冲所写。想那日你举荐林冲对拔陈桥,也是有意为之的吧。」

    言罢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冲那封请调信。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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