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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水浒揭秘(贞芸劫)作者:小强 2019-01-04 16:06
    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自与陆谦富安定下恶林冲之计,一颗心便放在林冲娘子身上,只等来日事发,便将林娘子张若贞收入门下,与这绝世美人妻做对长久鸳鸯。

    他三度壳得张若贞身子,尝得个中好处,只觉天下女子无有林娘子这般称心如意,一颗心只想与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师之妾若贞之母李贞芸,更使他胆色爆增,只觉天下舍我其谁!这母女均是绝色,体质相若,床上却各有风流,端得非寻常人妇可比,好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亲妹若芸师师并女使锦儿均与己有染,便整日幻想来日与母女四个并锦儿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风流,迎奉与他,这等神仙艳福,令他想来心痒难耐。

    今日用过午饭,又想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处,不觉下体巨棒高翘而起,便手撸那大活儿,以舒缓胸中欲火。

    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双木娘子是我最爱,却天性忠贞,深爱其夫。此番若恶了林冲性命,那美娘子岂能独活。若她一时想不开,岂非竹篮打水,空忙一场?此事不能做得太绝!」

    又想:「须透些信儿于她,加以风流言语诱之,令她感激于我。林冲那厮嘛,须留他一条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节,高衙内唤来富安,将心中所想与之商议。

    富安也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大竖姆指,直赞衙内高明。

    俩人计议停当,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冲已赴禁军,又央宛儿去林家一趟,如此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儿点头去了。

    宛儿去不多时,女使楚儿来报,说蔡京之子蔡启铭、杨戬之子杨瓜瓜有事来寻衙内。

    高衙内顿时大喜,心道:「此二人来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请。

    不多时,蔡杨二人已迈入房内,一脸淫笑道:「大哥,小弟们今个来,欲与大哥共耍一妇,以求一乐!」

    高衙内与蔡杨二人并童贯之子童天一被人称作「京城四虫」,四子均是当世花少,平日相交,言谈间尽是欢场风流,素无遮拦。

    四子中,以高衙内性力最强,故拜为大哥。

    高衙内笑问道:「是何妇人?但说无妨。」

    杨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宁亲娶之妻曾氏。」

    蔡启铭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将那尤物曾氏带来一耍,今个便约了我俩,到府上共谋一乐。」

    高衙内击掌道:「天一诚不负我,当真是义气为重!」

    又问:「他如何壳得那曾氏?」

    杨瓜瓜淫笑道:「说来好笑,那金枪手是个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了那曾氏!」

    高衙内奇道:「你这番说,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启铭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宁年前托媒,与曾家定下亲。他不知那曾氏实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强取了她的雏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语,辅以金银绸缎,再加上言语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腻了。那徐宁讨个破鞋穿,却蒙在鼓,当真好笑!」

    杨瓜瓜乐道:「启铭兄说的是。大哥那日称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记在心中。今日那徐宁,去城外校场演习什么钩廉枪法,必然晚归,天一兄瞧准时机,诱曾氏说太尉府牡丹最美,来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内大喜,问道:「既是私献于我,你等却来做甚?」

    俩人淫笑道:「只求学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这花太岁大乐道:「既共谋一乐,却来说嘴!」

    三人击掌大笑。

    正说时,楚儿来报,童天一携一妇人在院中赏牡丹。

    蔡启铭杨瓜瓜齐道:「我俩先行藏好窥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会!」************高衙内兴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见童天一果携一俏美少妇,正厮赏牡丹。

    他细细打量那妇人,暗自赞道「这美人恁地标致,只略输我那林娘子,却端的是个尤物!」

    只见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娇艳艳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长裙,端庄秀丽,虽亦极是华贵,前襟却是甚低。

    肩披鲛绡,将那肩上肌肤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实是风流难自弃,与衣裙一白一红,煞是耀眼。

    那雪乳丰盈,胀鼓鼓耸出两峰浑圆。

    再看妇人峨眉澹扫,粉面微红,娇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样,果然是梦里嫦娥,人间尤物。

    有词赞这美人:黛眉弯弯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语自含七分羞。

    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琼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这边童天一瞥见高衙内过来,心中一喜,向他使个眼色。

    高衙内收稳淫心,迈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这等闲情,携佳人至我院中赏花。」

    那曾氏见来一风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一惊,垂下臻首。

    童天一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妇人忙唱一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风流,高衙内看了,裆内一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线,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么?」

    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生生平仅见,可有甚么保养秘方么?」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后一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一带,肥臀立时后耸,所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一按,便自趴伏桉上,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一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一热,所念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一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一声:「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一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一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寻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屄,莫要恼了本爷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丰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羞处一麻,却是穴门顶住好大一枚巨龟,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丰胸压于桉上,肥臀紧张间向后耸直,一双纤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万万饶了奴家,实是不可!」

    她双股后耸扭摆,将将便要闪开,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龟去而复返,实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

    曾氏只觉那龟首肥大之极,远胜过童天一与丈夫徐宁,就着自己彼处津液,硬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庞大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股间夹一庞然大物,一颗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巨龟已伸于小腹间,在肚皮眼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了她粉臀,不免双腿夹住股间巨物,一双素手抓紧男人右掌,惊叫道「衙内不要!怎么如此长大,吓杀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气苦道:「衙内自是远胜,奴家实不敢受,求您饶了奴家!」

    她绮念虽生,此时受迫于人,但被这罕见巨物所惊,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高衙内哈哈淫笑,低头观看,只见这娘子此时双腿根处夹了巨物,玉肌稔腻,赤着下身,腰细臀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那幽缝却贴在巨物之上,缝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状淫靡不堪。

    高衙内情欲狂飙,原形毕现,口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

    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回,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来!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

    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恐无计。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回欢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乐,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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