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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黄蓉堕落史作者:小强 2019-01-04 17:56
    ——淫官得逞弄娇花,女侠负气初成红杏

    四更时分,夜黑风轻,虫鸣啾啾,在守备府隅处房间内传来阵“嘤嘤”饮泣之声,房间内名绝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头抽泣,身上仅披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盖住她玉滑的香躯,圆润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长粉嫩的玉腿由薄衫边沿露出,更显香艳诱人。

    绝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无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眼便可猜出这名绝色少妇刚刚遭人侵犯,正在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备府如何会出现这样位被人淫辱了的绝色少妇在悲泣?事情还要回溯到二个时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华丽的房间内,十夫人的房间十分宽敞,被数道珠帘分隔成了里间外间,名婢女正站在珠帘之外惴惴不安,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向里间倾听着什么,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之后满脸通红地赶紧立直身体低下头,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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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的样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听见从里间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柔的呼唤声,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里面分明有对男女有干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刚买来便被十夫人强要过来的玉娘,这已经是连续第七个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这七天来男主人吕文德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临幸十夫人,刚才的响声正是吕文德临幸十夫人时发出来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天痒似天。

    “哦……啊……老爷,你好棒,嫣儿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紧好充实,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刚好与玉娘蜜穴中的空虚骚痒形成反差,字句化作铁锤,敲击着玉娘的心灵,令玉娘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只玉手虚掩着樱唇,娇喘咻咻,只手紧拽着上衣的下摆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阵紧似阵的悸动,只因小腹的每次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小穴的骚痒感,花瓣已然湿润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呜……”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响,肆无忌惮地渲泄自己的淫乐,全然不顾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内越干越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撩动着外屋玉娘的情绪,这是玉娘有生以来头次连续这么多天旁听他人夫妻之间的房事,亦是生平第次见证如此完整的男欢女爱过程,从二人窃窃私语到嘻嘻哈哈的调笑,从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到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从十夫人开始的轻声呢喃到最后欢快地浪吟淫唤,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来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象般。

    “呵……”玉娘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也恍惚了起来,脑海里不断闪现十夫人与狗官交合的画面,不知不觉那个被狗官压在身下的十夫人竟化作了她自己,赤身裸体在男人身下挺转、呻吟,娇婉迎合,她修长的玉腿交缠在男人腰间,她葱白的藕臂紧搂住男人的厚背,她娇嫩的少妇花穴被狗官那粗壮的玉茎狠狠地顶入,被撑得圆圆的,周围片泥滑!幻想着这样的画面,玉娘两条大腿更用力地往里夹紧,前后蹭磨,拽住上衫下摆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往下挪,滑入那已然滚烫的三角地带,小手刚滑进去,整个娇躯都为之颤,花瓣更加悸动不安,难耐的瘙痒促使她五指并扰上下搓揉着火热的私处。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嗯……老爷你太厉害了……”

    “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吕文德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象是被人推了巴,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象火烧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没过许久忽然“啊……”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起,狗官吕文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眼,道:“玉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

    “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吕文德的左前臂,吕文德却手臂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了,想要休息!”

    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十夫人身上征战征战鞑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

    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

    玉娘受惊,“呀”的大叫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

    “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边挣扎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起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边气喘息息道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边躲避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个人……”

    “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般纤细,乳房跟她般坚挺,臀部跟她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吕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了吕文德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股报复的快感:“你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左边胸脯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般的娇唤。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会,再摸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巴触,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样包裹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合带来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声:“大人!”

    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时兴奋之下,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

    玉娘闻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撕,竟然撕下张薄薄的脸皮,露出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

    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

    “为……为何?”

    “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欢长达六七日之久,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起,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黄蓉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合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黄蓉,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黄蓉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张小脸红得象火烧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吕文德猛扑过去,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儿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闪,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步我便杀了你!”黄蓉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柄匕首指着吕文德胸口诧道。

    吕文德没料到黄蓉竟然身藏利器,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送,自己立刻变成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以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时僵住了,二人都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吕文德额头滴落,溅在黄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黄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下位置,抬头再看吕文德,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黄蓉心觉奇怪,低下头看,顿时“啊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黄蓉叫道,匕首轻轻送,匕尖剌破吕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吕文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低头望见黄蓉胸襟开叉处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篑实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黄蓉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吕文德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黄蓉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狗官竟然无视她江湖第女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切令到黄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狗官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尖叫声,抬头望见男人的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黄蓉看见男人这样的眼神,芳心竟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代女侠,大侠郭靖之妻,武功智谋独步天下的丐帮帮主,竟然在手执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功的无能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件件剥落,直至被剥成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吕文德两只手在黄蓉的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郭夫人,我的大美人!老子今日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没用!”吕文德右掌顺着黄蓉葱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上,左手将她握紧的纤纤玉指根根掰开,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声虎吼,将黄蓉的整个身体压倒在床板上,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床板上,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不知是因为被狗官肥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黄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黄蓉手执利刃对狗官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次从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侠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黄蓉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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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敌人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跟着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这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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