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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第18部分阅读(2/2)

不清不白作者:作者不祥 2019-08-02 12:26
稍地偏过头,我在心里猜他肯定也扛不住他家老板这么说话的——

    造孽呀,我得有多大的承受力。

    “讨好呀?”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指去掐他的手背,就浅浅地掐起一点点皮,瞅着他的脸,不见有任何痛楚,我还故意地转了个小小的圈,“难不成你对我好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讨好的?”

    “坏姑娘——”他“怒骂”我,眼里全是笑意,“就知道你狼心狗肺,最习惯歪曲事实。”

    我也不介意他骂我,不就是几句话,当成调/情似的,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小情/趣,朝他骄傲地昂起下巴,我视线特意地将他头到脚打量一遍,审视的意味极重,还朝他勾勾手指,“难得人想讨好我,我要不让人讨好,好像太煞风景了,”我在这里把话一收,就停顿了一下,瞧瞧他配合度极高的表情,不由得凑过脸朝他一亲,也就是一亲,轻飘飘的,毕竟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当作是“恩赐”一般的亲他一下,“喏喏,讨好我吧,我给你这个机会——哈哈哈——”

    到底是我还嫩点,姿态没摆住,到后面笑场了。

    他温情地揉揉我脑袋。

    我以为就跟别人拍婚纱照一样,找个外景点拍拍,比如我上回参加的慈善总会的活动那里有安排去一个温地公园参观,那里就有对拍婚纱照的,当时我还拿出手机远远地拍了一张,白云天空芦苇荡,加上新人,看着画面就不错——

    但是周作的安排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就跟什么高级领导出行一样,随行跟着摄影人员一样,那个摄影师是随时跟着我们,完全不要到别地去取景,一路上,他都在拍,也不知道都拍了什么——

    最主要的是周作的意思是专门出来拍照的,其实他最主要的还是工作,最叫我揪心的是他压根儿不是去别地,直接去了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那里有他的海岛开发计划,由他与李胜伟的谈话间我彻底明白一件事,秦百年想插手这事已经是没一点希望,就是陈利人,也是靠着他了。

    我以前以为人与人之间最主要是有权跟没权,有钱跟没钱,现在发现有更高一层次,你有权,别人比你更有权,你有钱,有人比脸更有钱,比如周作就这样神奇的存在,瞬间将陈利人,呃,不是陈利人,是秦百年,是把秦百年秒成渣渣。

    我心里那个乐呀,但我不明说。

    我不知道李胜伟现在是什么个节奏,但周作有事的时候,他并没有一起去,他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我都觉得有点搞笑,叫服务员换了杯冰咖,还没等服务员走开——

    李胜伟到开口了,“秦小姐,周先生说让你别喝冰的,这对你身体不好。”

    我一滞,不想他还提醒我这点,把周作的话晾出来,一般在外人面前我从来不下周作的面子,既然是他说的话,我肯定要答应的,于是让服务员泡杯玫瑰花茶来,嗯,其实夏天还是喝茶比较解渴,当然,我也不是为了解渴,我是为了喝而喝,不喝也没有关系。

    “他就吩咐这一点?”我问他,想着是不是把那个事也问一问,又觉得挺下面子的事。

    李胜伟到是喝的冰咖啡,点点头,“周先生说了,在他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我暂时充当一下你的助理,这样比较好。”

    我默。

    他居然还给我安排助理这种高大上的人种。

    “哦。”我应得兴趣缺缺,这说明我的出行计划不是能很快就成功的事,李胜伟是周作放心的人,能力自然不差,我最烦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显得自己很笨,“你知不知道周作给我吃过一种药,呃,中药的——”

    “不知道。”

    我还没说完,他就迅速地打断我的话。

    叫我有点错愕,没想到他反应这么迅速,但对于说谎我有一个经验,这样的就肯定是在撒谎,他哪里可能不知道的?居然问也不问我周作到底给我吃过什么药,本身就挺可疑,我笑了笑,当作自己没问,“反正不是毒品,他又不给我喂毒品,也就算了。”

    李胜伟表情明显有点尴尬,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他轻咳了一下,露出不怎么自然的笑意来,“周先生怎么可能给你吃毒品,他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两手一摊,“嗯,所以我一直在想他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怪药,以前那药很怪,让我不自在,干什么都不自在,现在到是好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是吃了解药什么的,呃,我这说的跟武侠小说一样,挺扯的……”

    “您开玩笑呢,”李胜伟打断我的话,“哪里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他有点奇怪,今天都两次打断我的话,现在即使他想否认不知道那药的事,我也不会相信了,可让他跟我说,他肯定是不说的——我还有小苦恼,不如晚上逼问周作?揪着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用皮带给绑住,往他大屁/股上重重一拍的逼问他?

    我顿时热血。

    想想那画面就觉得热血,高高在上的周作让我一个人鼓捣,多么叫人神往的事。

    晚上要跟海岛开发计划的人一起吃饭,呃,就是吃饭,现如今都弄工作餐,就自助的那种,不再是整桌整桌的豪吃豪饮——

    当然,海岛开发计划不止是周作这边的人还有陈利人那边的人,还有是街道办事处人的人员,还有市委市府人员,自然还有涉及到被迁移安置的那个村,街道办事处的领导们我都认得,总归是在那里上了两年班,市委市府的人也见过,但不熟,跟领导怎么熟得来,那个村,曾经是我联系的村,我自然是认得的。

    我坐着周作的车子,他一点都不低调,车子是加长的那种款,车子里就我一个人,当然,前面还有司机,李胜伟让周作叫走了,而我则是让司机过来接的,如同周作所希望的那种,我盛装打扮,也不是我自己弄的,呃,我现在发现我还有专门的形象建议师人员——真是操蛋。

    好像跟周作那么一起,我的生活质量就完全变了个样。

    车子一停,车门一开,我还打算想问问周作是不是要亲自来迎接我,没曾想,车门外就站着周作,他朝我将手递过来,一身铁灰色的西装,暗红的领带,无端端的叫人觉得他像是最最高傲的存在。

    我将轻轻地搭入他的手里,双腿先落地,再然后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高高的细跟儿,让我显得很高挑,站在他的身边,却是顿时又矮了些,视线不由自主地望向周边的人,那边站着陈利人,见我看过去,他浅浅一笑——

    我也不好跟人摆着脸儿,也跟着一笑,也就一笑,瞬间就视线收回来,落在周作身上,迎上他微冷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这里有好多我认识的人,感觉有点难为情耶?”

    “难为情什么?”周作问我,口气不轻不重的,没有什么破情绪。

    这样的他才叫人害怕的好不好?我心里吐槽,不明白他又给谁戳到g点了,脾气来的又快又猛,叫我都来不及做准备,眼看着市委市府领导跟着过来,街道办事处的人员都在后头,我心里顿时一紧,拉住他的手不由得放重了一点力道——

    他低头看我,眼里有一点疑问。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视线不动声色地朝那边瞄了眼,“我觉得压力有点大。”

    “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些旧领导?”他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觉得我大惊小怪,“我的未婚妻,有什么可觉得压力大的?”

    呃,这真是个不错的话。

    我承认,压力真他娘的是个神经病。

    被他一说,就真的没有压力了。

    我跟在周作身边,听着他对别人介绍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是那种很快就要结婚的未婚妻,那些我曾经的领导们,都热情的祝贺我跟他,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谁也没露出惊讶的表情,一个都不曾表露我与周作年纪差太多的意思。

    张思洁跟他们村的领导一起,她朝我努努嘴,那是叫我呢。

    我跟周作说了下,就到自助餐桌那边去,张思洁也心领神会的跟了过来,两个人站在一起,拿着个小小的盘子,在那里挑食物——

    “你这家伙的,怎么辞职了也不跟我说声,我们上回来了个新的联村干部,我还以为人家走错门了,听人一说才晓得你辞职了,”张思洁说的很小声,说到这里往周作那边一看,“是为了结婚才辞职的?”

    呃,我真是不知道咋回答。

    “算是吧——”我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听说周弟弟、新来的那个街道办领导,还有周副市长,都是他儿子?”这回她纯粹是凑到我耳边,跟我咬耳朵了,“他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儿子呀,我记得他才四十多,难不成几岁就有儿子了?”

    我一乐,“周副市是他哥的儿子,他们家奇葩来的,都上他的户口的。”

    “原来如此。”张思洁挑了几只基尾虾,“对你好吗?”

    “还行吧。”我回答,“现在成富婆了吧,一套房子还有迁移款?”

    张思洁用力地点点头,“我早签字了,钱也拿到手了,还有几个人想拿高一点在那里扛着,我反正觉得合适就签字了,”她朝我眨眨眼睛,“真是成富婆了,太好了,天上掉下的馅饼把我砸个正着来的,眼光不错呀,这都不只是黄金单身汉了,简直是钻石单身汉了。”

    我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大笑。

    当然,这晚上还有个更重要的仪式,周作投资建设一个工业园区,我坐在周作身边,看着他签字的,镁光灯四处闪起,将我的眼睛都快闪花了,我看到第二天的报纸头条——xx周作携未婚妻秦白白出席式业园区签字仪式。

    好隆重——

    我看了报纸后的反应就是这个。

    真无趣。

    大清早的,周作去游泳了,他有早游泳的习惯,我没有,他早上想拉我起来,我硬是窝在床里不肯起来,耍横装累的,就不是肯去。

    他争取了一下,也就一个人去游泳了。

    难道是清静的清晨。

    我真正睡醒的时候是他早游泳回来了,已经叫了早餐,就燕窝粥,还有油条,挺简单的,呃,对他来说是挺简单的,我基本是他给什么,我就吃什么,一切都由他。

    “喏,看看。”他是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饭的,并将财经报递到我面前。

    我一瞄,才晓得报纸上是我们两个人当作头条的,一看还挺好,我这个人本来就能上镜,周作嘛气势不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成功人士的气质,我不得不说,他是也是极上镜的,嗯,不由自恋一下,“我们都挺上镜的,我比你还上镜一点点。”

    “小李给你当段时间的助理,我会留意合适的人。”他把这个事跟我说开了,“小李挺稳重,你不要为难人,那事儿我到可以跟你说的,那药不是什么坏话,是给你养身子的,也许以后你的身子好了,我们会有孩子也说不定——”

    我……

    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了,今天恢复更新,哎,昨天真倒楣呀,只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摔着了第一个感觉是难为情呢,哈哈哈

    第052章

    我想吐槽他,这破东西是神药不成?

    但我这个人是好人呀,一般不去打破别人的真诚想法,那样多没意思的,还不如到最后让他自己发现这个事其实是徒劳无功的,唔,我悄悄地给自己点了个赞,可是朝他笑得一脸温柔——

    “好呀好呀——”这是我说的,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真是温柔的一塌糊涂,跟个小女人似的,眼里只有他,至于别人那是一个影子都没有。

    “我得悠着呀,这把年纪要有孩子,别人还得当是爷爷带着孙子的,你看像不像?”他跟我说,说的很高兴的架式。

    听得我心里满是谨慎的,这个人打从心里头就长满了心眼,我忽然想起一张图片来,人身上都长着眼睛的图,顿时觉得累觉不爱,我一个劲儿地从床里跳起来,浑身充满了冲劲,呃,这是我给自己脸上添金呢,我是去讨好他的——

    总不能顺着他的话笑的,也不能顺着他的话说“就是那样的”,我估计是没有活路的,还不如讨好他,呃,我们现在是相互讨好,他讨好我,我讨好他——就跳到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止搂脖子,我还双腿都勾住他的腰……

    呃,这个动作干起来太有难度了,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干的,我一上去就往下滑,也不知道我脸色有没有变,反正我觉得难堪极了——在我差点双腿接触到地面时,他还算是有良心地托住我屁/股,将我牢牢地按在他身上。

    我顿时有了支撑点,觉得安全无比,“才不跟你胡乱说,你瞅着哪里老了呀,年轻的很呢,你看看跟你儿子站一起,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不得以为你是他兄弟的,哪里会想着你是他老子?”

    我不好拿周各各出来比,到是把周弟弟,他的儿子拉出遛遛。

    毕竟我真不想提起周各各,别说我心里还惦记着人什么的,真没有,我这个人对自己还是挺坦白的,就是觉得不自在,觉得自己那么多年都惦着一个人,傻透了,呃,真的,是傻透了。

    他抱着我,一脸高兴的,“就你这嘴甜的,跟沾了蜂蜜一样——”说着他就低头下来,薄薄的唇瓣就要落在我唇间,——

    我还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是接受不了,而是觉得有点羞,女人嘛,总是得娇羞点的,不然跟个男人一样大方,那像什么样儿,我就闭着眼睛,稍稍地闭上,眼缝间还能看到他的动作——惊觉他居然就那么维持着动作,硬是没吻下来。

    我有些不明白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从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大张着眼睛,眼睛不算大,这么一张,也稍稍地有点大了起来,就瞅着他,巴巴地,像是求他的吻似的,惹得我双脸一热——

    又恰恰地闭上眼睛。

    湿湿的、温热的薄唇终于贴着我的唇瓣,温存地抵开我闭着的唇瓣儿,轻轻地探进来,这仅仅是表相,才一秒的时间,或者是一眨眼之间的时差?他突地就热情了起来,深深地挤开我的唇瓣,将他热切的舌尖抵了进来。

    而我没有反抗的意志,只晓得半推半就地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给予我的热情,这热情扑天盖地似的,淹没我的理智,将我整个人都控制他的热情之下,滚烫的舌尖烫得我几乎攀不住他的脖子,只晓得那如同蛇信子一般的舌尖,在我的嘴里肆虐,我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被放过,都让他细细地深深探入——

    我张着嘴儿,几乎并不拢,只晓得跟他深入的舌尖纠缠,学着他的架式,将他的舌尖吸在嘴里,深深地吸住,就如同吸盘一样不放开,——我睁开眼睛,眼里洋溢着调皮的笑意,那是从他眼睛里映出的我自己,如同娇花一般,我毫不吝啬地夸奖了自己一番,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而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全心全意地攀附着他的——让他强势作主的,而我永远只听他的,他宠我,我呼吸着他给予的空气,就像是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双腿不甘寂寞地去磨蹭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薄薄的水蓝色,披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仿佛就是多余的——我双腿一弄,还真的从微微滑落他的肩头,露出他坚实的胸膛,我的脸更加发烫,就像从来没经历过种事一般。

    而他抱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离我们只有两三步远,而他是走了五步,我数着呢,别看我一心一意地看着他——可我的心还能数着数——

    “呼——”我惊叫起来——

    可声音瞬间就断了,全叫他吞入嘴里,隐隐地就好像只发生一个音。

    我羞于形容他的热情,我所有的关于这方面的都是来自于他的教导,他已经熟知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小东西,他就像是高傲的琴手,而我是被拨弄的琴弦,在他的手指下,弹奏出动听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我的内心深处,被我深深地压在心底,却是在他的手调拨下,不可自拔,不能自主——

    我抱着他——手指间触到的是他的裸/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中间,留下深深的印迹,仿佛察觉不到疼意,双手将我给抱了起来,我就坐在他腿间,与他面对面,如同浪尖上被顶起的小船儿一样,不知道东南西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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