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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bsp;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文我耳语:“你上瘾了?”

    人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书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屋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 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 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