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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at c: 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 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 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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