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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bsp;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本集正文19195字

    21:妖风起兮云飞扬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o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

    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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