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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

    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

    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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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

    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

    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