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966中文网 > 其他小说 > 骚货必须肏死章节目录 > 第22章

第22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

    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

    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bsp;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

    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

    …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22:苍苍夜降灵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我说:“困了。睡吧。明儿再接着唠。”

    我搂着她。她像小猫蜷缩在我臂弯里。俩人都不再言语。

    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算过日子。绝对不是。那孩子是谁的?老k的?

    他俩只干过两回,而且日期也不对。

    超市抓她那保安的?超市真有一个保安因为她偷李子而抓了她、肏了她么?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保安”会不会是她编造的yy故事?

    如果都不是,还有谁肏过她?那就只剩下鬼房东和博物馆里的鬼。这些我也没亲眼目击。会不会也是她的臆想?编出来刺激我?

    她说房东上过她,统共只说过那么两句。我再问,她死活不说。我又没抓着现行。

    她会不会有幻想症啊?

    嚓(音cà)嘚嘞!(嚓≈肏,舌尖与上齿背阻挡气流,只发舌尖前音、省略第二元音,前响复韵母减了韵尾,旨在突出舌尖塞擦音。)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我感到丝丝寒意。

    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睡正香,听见有人在哭。朦胧感到是小骚货在哭。

    睁眼瞅,公寓里漆黑,外边正极寒,鬼龇牙的黎明。这可怜的姑娘!

    我根本没醒,眼睛涩涩生疼,就闭上眼睛轻轻问:“梦见啥了?”

    她抽泣着回答说:“梦见我爸了。”

    我闭着眼睛说:“哦,说话了么?”

    她说:“没说话。他在马路对面看见我。我也看见他。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我说,冲我招着手跑过来,结果一辆大卡车横着过来,特快,急刹车,车刹住了,可车上的大集装箱飞出去,碾着他往前撮,最后撞房子才停住,血道子三十多米。我爸成了一堆碎肉,肠子肚子脑浆子洒一地,皮鞋都掉了胶萨贷款污物热科委阿人康而……”

    她说到这里开始痛苦呜咽,词句破碎,难以分辨。

    我搂着她,闭着眼睛轻轻胡撸她后背安慰说:“好了好了,梦是反的。”

    她的抽泣慢慢平息,呈decrescendo(意大利语,原用于音乐界,表示声音渐弱)。

    我胡撸她后背的节奏越来越慢,力度逐层递减,像哄一被噩梦惊醒的孩子再度入睡。

    又过了好久好久,我以为她被我哄着了,就不再胡撸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