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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 (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23:赫然森森白骨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录像带包装盒是内种最普通的黑塑料长方盒子,盒上一字儿没有。

    打开,里头是一本beta带,标签上麦克笔草草写着“d33”。啥意思?

    想立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厦,把录像带揣回牛皮纸口袋,坐电梯回到会议室,把牛皮纸口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着圆桌周围的嘴在动。

    我努力听他们的轮流发言,却发现我啥都听不进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纸口袋上。

    终于坚持不了了,我宣布散会,说完抄起牛皮纸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财务主管挤过来说最好单独谈谈。我说稍等,他说明白。我心话说你明白啥、你不明白。

    我单独走进放映厅,锁起门,打开牛皮纸口袋,打开黑塑料长方盒子,拿出录像带,打开录像机,放进录像带,按“start”钮,一通紧忙活。

    录像开始了。

    我心脏狂跳,手指微抖,顾不过来点烟,直勾勾看着画面。

    淡绿色地毯上,小骚货只穿蜡染肚兜,光着胳膊光着腿站立。没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她。

    [反西皮摇板]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个女人不寻常!”

    小骚货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另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两个男的一边唱一边紧紧贴上小骚货,解开她小肚兜后面的细绳子。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小骚货:“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

    “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小骚货的肚兜已经被摘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白棉线袜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纯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动物级别的,低成本。

    俩男的开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体,抓她奶,抠她屄。

    小骚货扭着小肥腰,激动地呻吟,完全变成了一个打心眼儿里乐意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

    旁边出现七八个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绕到后头,开始插她屄。

    没有特写镜头。遗憾。

    她一边挨肏,一边给“胡传魁”递上一杯热茶。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字正腔圆往下唱。真难为她了。

    当她唱完“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便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调戏“胡传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开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传魁”按着她的脑袋,没坚持多久,听到“刁德一”发出男人射精时特有的嚎叫声,也大张着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见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浓精都卷到舌头上,张开嘴,对着镜头。镜头拉近。

    终于有了特写:浓浓的黄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动作,再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的,精液没了。她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镜头没有切换。

    完事儿现场采访(提问者没出镜,但高度怀疑就是导演),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

    她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屄,一边用唱词回答:“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屄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看着录像,我一开始鸡巴有点儿硬,可越到后来越软,然后一直没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黄色光线从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

    屋子里有油印机、像章、发黄的文艺报、文革瓷、铜把儿大茶壶。画外音是

    大喇叭播放的神经质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声嘶力竭的口号和排

    山倒海的呼应。

    门开,小骚货系着红领巾走进来,穿着白衬衫、白裙子,只见她放下军挎书包,坐在桌前,仔细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发,再无限怜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脱下白球鞋,摸着自己的棉线袜,脱下袜子激动地闻,整个一文革版冯小青。

    她躺到床上,脱掉白衬衫,红领巾没摘,就那么光着膀子戴着,右手伸到裙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脑袋底下枕着,一边冲动地闻自己左胳肢窝,一边手淫。

    她的胳肢窝光光的,里面有少许淡褐色软茸毛。她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来、她痉挛地哆嗦颤抖、随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没听见开门声。

    一个中老年女人(妈妈?姥姥?)走进来,身上穿的清洁工制服,橡胶手套直到手肘,疲惫不堪,一瞅见小骚货这般模样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冲过来死死按住红领巾的胳膊,把她两条胳膊都按到头顶,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命掐着,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时,一个男青年(哥哥?)回来,一身儿军绿,心情不佳,进门直接坐床边地上,跟狗似的直扑小骚货刚被扒掉的白色棉线袜,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老女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解下腰间铜头大板儿带,攥手里,烦躁地站起来,扯下小骚货光脖子上的红领巾,用那红领巾把她两条软胳膊交叉并紧紧绑起来。

    老女人狠狠拧着她的奶头、打她耳光、骂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边去,扒掉小骚货的裙子和裤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野蛮地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她刚刚手淫到高潮的软屄里。

    这时候,男青年开始用那大板儿带抽打小骚货光裸的上身(在外边受了欺负,回家来暴力转移?大家都在发泄,各发泄各的)。

    小骚货痛苦地惨叫,但也好像有点儿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你从她面部表情上很难区分痛苦和快乐。(高潮前,人类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快乐多?谁能定量?)

    男青年抽了一会儿,又坐到床脚地上,抓住小骚货的光脚发了疯地连嗅带舔连按带摸。

    老女人开始把手指插进小骚货屁眼里,凶狠持续地抠弄、然后拔出来放到她鼻子底下强迫她闻,还把带着屎的手指强插进她嘴里让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开始脱衣裳。脱光了,浑身皱褶,略有赘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捞起粘粘的呕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脸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手,贪婪地舔嘬他沾满呕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抓着男青年的手,引领他摸她屄、插她屄、手淫她。

    小骚货无奈地被绑着,扭着身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嘴里哀求他们继续弄她。

    这时,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弯着腰进门,表情异常痛苦,好像刚被批斗,一看屋子里这场景,过来用力按住小骚货光裸的胳肢窝,挠她超级敏感的胳肢窝和脚心。

    看上去小骚货是这个家庭其他成员的娱乐中心、业余活动站。全家人开始一起干她,对她百般蹂躏。

    小骚货在床上啪啪啪啪鲤鱼打挺,张着嘴大叫着大骂着,浑身汗水,痛苦又快乐地流眼泪。全民都疯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蚁兽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边流出的蜜,勃起的大鸡巴啪啪抽打她脸蛋,后来往她嘴里插。她歪脑袋挣扎、紧紧闭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紧她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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