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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2)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大鸡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会儿,哥哥把她翻过来,让她蹶在床上,把她双手解开,扭到后背绑牢。老女人躺到小骚货身子底下,俩女的69哥哥大力扒开她肛门,往她屁眼儿里吐口唾沫,手指头往里杵,杵通了之后,端着通红的鸡巴往里就插。

    插个十几下就拔出来,下面的老女人就张开嘴,通红的硬鸡巴插进老女人张开的嘴里,涮几下再出来插小骚货屁眼儿。

    此时老男人到下边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场景:大量蜜色粘稠液体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猫跑过来,贪婪舔她体表的粘液。

    一只纯白没点儿大丹趴在她两腿中间,大舌头bia叽bia叽舔她腥屄。

    大丹的鸡巴硬了,胀胀的。塞进去,开始咕叽咕叽肏屄。

    她呻吟着说:“小烂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断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灵魂出窍,在颤抖中高潮连连。

    最后,哥哥在小骚货嘴里口爆。小骚货舌头玩儿精,舌技愈发炉火纯青,最后把大滩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儿又是现场采访(还是画外音提问),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老女人、老男人、男青年围坐在小骚货身边,气喘吁吁看着她。

    她微笑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我觉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实、特安全,后来大家一起干我的时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鸡巴真烫。我喜欢被蹂躏被强奸被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腻了。恶心了。

    看看显示的时间,刚演了36&039; 13“。后面应该还有不少。我取出录像带,关上录像机和电视。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觉放映厅里氧气不足,喘不上气来。我推开双层玻璃窗。一股冰凉的新鲜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脑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觉憋憋了。

    我揣着录像带走出放映厅,走在走廊地毯上。

    技术部俩小丫头片子耳语着迎面走来,抬头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慌,居然没跟我打招呼。

    起码的礼貌都不讲,看来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进洗手间嘘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镜子,猛地哆嗦一下,录像带差点儿掉卫生间地砖上。

    镜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详,眉毛眼睛熟,再仔细看,这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颧骨、下巴都变样子了,脸上没什么肉了,皮肤变得相当松!第一眼很难认出我来。

    难怪刚才那俩姑娘没敢跟我打招呼,难怪她俩nè眼神儿看我。

    我摸着我自己的脸,手感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后心发热、前心发凉,三步两步回办公室,把录像带放包里,穿上外衣,戴上墨镜,夹着包低头往外走。

    一助和财务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着我,没敢言语。我没搭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着了车,一边儿开一边儿给我妈那儿打电话。我实在担心妈妈那边,怕有什么不测。

    二拐接的。

    我问那边儿有啥事儿没有?二拐说一切都好,然后自觉把电话给了我妈。

    我到一路口,右转,说:“妈今儿您那儿没事儿吧?”

    妈妈说:“没事儿,都还成。今儿我让二拐陪我下楼溜达了一圈。今儿外头真冷。地上滑……”

    我继续平稳驾驶,听上去妈妈语音平稳,说的都是鸡毛蒜皮。

    我说:“妈,那我今儿先不过去了。公司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晚上还得应酬。”

    妈妈说:“又应酬?少喝点儿。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对了,喝以前别忘喽吃点儿□□□□……” (一概抹去)

    我故意用强硬语气掩盖我内心的慌张:“妈您又开始絮叨了啊!”

    妈妈笑着,从容地说:“妈就跟你絮叨。妈不跟你絮叨跟谁絮叨去?”

    也是。其实在这个特殊时刻,我喜欢听妈妈的絮叨。当你有幸听到爱你的人的絮叨,别烦。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现在这些让你心烦的絮叨(如果你还能记起来的话),你心里会暖暖的。

    如果届时现在絮叨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会后悔当初乱发脾气。

    我说:“成了!我这儿一会儿得开会。没事儿挂了啊。”

    妈妈温柔地说:“别挂别挂。再说两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骑着车呱叽就左拐。

    我果断地吱吱吱点刹。车在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壳的柏油马路上侧着打滑,甩着尾朝他横着碾过去,已经停不下来。

    骑车人吓坏了!动作走形,立刻见效——啪叽摔了,趴雪地上,抬头瞧着我,满眼惊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骚货对我讲的她爸被碾死的梦,和房东媳妇告诉我“报到”的事儿。

    我的车终于停住,跟那男的身体之间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这么过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这不没事儿找抽么!

    我要不让他呢?我要一叉车呢?我要一太脱拉睡着了呢?

    我继续对着电话跟妈妈聊天,语调尽量平静,不让气息和声调有丝毫变化:“聊什么啊?”

    妈妈问:“你开会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妈妈总能用一种软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把这善带给别人,哪怕是陌生人。

    我给雪地上内杂东肏的做手势让丫赶紧起来滚蛋。丫连滚带爬站起来,扶起自行车推着过了马路,惊魂未定,不住回头看我。

    我平静回答说:“当然妈妈重要。”

    我重新打轮儿、给油、起步。

    妈妈嗓音柔和地说:“这不就对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儿这两天忙什么呢?”

    妈妈问的是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抑制,烦躁地说:“嗯还那样儿,整天忙,拍广告。”

    妈妈说:“这不挺好么?年轻人,忙点儿好。”

    我狠狠说:“行了别再跟我提她啊!谁提我跟谁急。”

    妈妈又笑,慢吞吞说:“瞧给我儿子急得。离婚以后好几年没这么认真了。

    这回一看就动了心了。”

    我想说妈妈您哪儿知道您儿子叫内小骚货害惨了!

    忽然觉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说。我眼底热热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视野模糊了。

    想起我连长相都变了,下次妈妈见到我,还能认出我吗?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妈妈一直担心年轻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诧风云接触年轻女的,妈妈心里总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强装大公无私劝我向外拓展接触面。

    妈妈在电话那边儿听我半天不言语,有点儿尴尬,问:“真忙还是有姑娘?

    ……那我挂了?”

    其实我想对妈妈说,妈别挂、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可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异常换气、觉察出我的失态而为我担忧。

    我皱着眉头、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没淌出的咸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端详四十分钟。

    (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

    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

    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

    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

    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

    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

    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

    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甚至违抗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文}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人}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书}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屋}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

    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

    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