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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说:“我不清楚背后情况,不过这回来的全是生面孔。您赶紧想办法吧。”

    我说:“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脑内存里过滤一遍生意对手,觉得哪家都可疑。(又开始啊!

    人有亡斧者……详见《列子。说符第八》)

    邪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拿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在镜子里看见我的脸,变得更厉害了。

    顾不上自怨自怜。赶紧看看表。的确早点儿。肏!不管了!给税务局长打电话。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来劈头盖脸就说:“孙子你哪儿偷的这手机?!”

    对方平静回答说:“我父亲住院了。我现在在病房陪护。我父亲现在不方便说话。”

    我赶紧道歉,说我是◆局的好朋友。(姓氏隐去)

    我问:“不严重吧?咋回事儿?”

    他说:“胃癌晚期。医生说不乐观。”

    我说:“我这就过去。你告诉我在哪医院、多少号病房……”

    他说:“谢谢您,但是不用来了,真的。我父亲现在已经不认人了。不扰您了。您要是有公干的话,可以找新局长。”

    我说:“好吧,你父亲醒过来的话,请转告a8打过电话,问候他,希望他早日康复。”

    电话断了。我知道:此前上的内些供,算白上了。

    老k咖啡。

    老k看见我,一愣,拿着烟走过来,落座、点烟,说:“地道嘿,不错。”

    我问:“什么不错?”

    他从容镇定说:“你这易容易得不错,没粘大胡子。”

    当你不想让一酒肉朋友分担你的压力的时候,其实挺痛苦的。

    我就坡下驴说:“不俗吧?”

    他说:“不俗。”

    我说:“被你认出来了,我回去还得拾掇拾掇。”

    他抽口烟说:“别人来跟我借钱我一般不借。对你破个例。”

    我一愣,问他:“谁跟你借钱啦?”

    他傻乎乎说:“你呀。你不要跑路么?要多少现金?直说没关系。”

    我问:“我干吗跑路?”

    他问:“你不跑路那你好模样儿的易容干吗呀?”

    我欲哭无泪啊。怎么跟他解释呢?照实说?谁信啊?搁你你信么?有时候,真话听上去像假话,假话反而像真话。

    我说:“人这一辈子,其实都在跑路,只不过路不同。”

    他咂么咂么,点点头,就跟真懂了似的。

    我说:“咱俩没过过钱,以后也不会,你放心。”

    他开始转移话题:“你跟小丫头说你是卖首饰的?你行,快成作家了。”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丫才作家呢!”

    他说:“作家怎么招你了又?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当还当不成呢。”

    我说:“作家咱不干。”

    他说:“为什么啊?”

    我说:“bs码字儿的。累得跟民工似的还不讨好。看的人多,理的人少,整个儿一卖把式耍猴儿的。得空我睡会儿觉行不行啊我?”

    他说:“行。”

    有时,他这种貌似憨厚很能麻痹对手,让生人误以为他真傻呵呵的。

    服务员毕恭毕敬端上来我的浓咖啡,然后退下。

    我问:“◆局快不灵了你知道么?”

    他说:“知道。”

    我自言自语:“命苦哇。” 谁命苦?说我自己吧?

    他说:“嗨!什么命苦?他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他收的黑钱、遭贱的姑娘比谁少啊?不过话说回来,死医院总比逮起来强。死炮儿局里多熬淘?”

    我不关心这些。我问:“那现在税务局长换谁了?”

    他说:“△△△。”(姓名隐去)

    我问:“谁??”

    他说:“就土匪他爸。”

    我说:“没听说过啊。”

    他说:“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啊。”

    我问:“丫哪拨儿的?”(发现长大成人后还是会顺嘴使用儿时的简单语言)

    他说:“哪拨儿都不拨儿,后台硬啊。”

    我问:“后台谁啊?”

    他说:“手眼通天内主儿,铁血稳健派,刀枪不入内个。”

    我问:“你能说上话么?”

    他说:“嗯~偶然场合偶然相识,陌路人。”

    准知道这种时候这丫会往后撤。这是老k一贯的作风。

    我说:“哦。这么说就算了。”

    我紧皱眉头,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他打开另一话题说:“嘶~我说大叔你染染你这头去行不行啊?瞧着真别扭。

    你丫不觉得寒碜呀?”

    我说:“不觉得。”

    他问我:“内录像看啦?”

    语调平淡,就像问:“吃啦?”

    我说:“嗯。”

    他问:“露脸国产无码,拍得还行吧?”

    我单刀直入问:“谁给你的?”

    他说:“这你甭管。反正你不认识。”

    我问:“能买到么?他们刻盘了么?”

    他懒洋洋说:“这xx都到了,你说gc还远么?”

    我默默嘬口烟。

    是啊,beta都有了,刻盘还不玩儿似的?我想干吗?把盘全买喽?独家买断版权?

    他拍拍我肩膀,一标准流氓假仗义的范儿,劝我:“想开点儿!女人是什么玩意儿啊?女人就是屄!女人整天夹着个屄想的啥?”

    我问:“是啊,女人想的是啥?”

    他说:“就两件事儿呗。”

    我问:“哪两件事儿?”

    他跟一专家似的,信誓旦旦说:“挨谁肏、和怎么挨肏 ”

    我说:“内导演还真敢往上招呼名字。现在这帮小年轻的!”

    他说:“喔你说什么?内可现如今拍地下电影的元老,现代艺术的灵魂人物、精神领袖,名声在外,跟外头获了好多奖呢!国外现在都排队收他作品。”

    我说:“就他nè东西?脑袋叫门掩了似的也能获奖?”

    他说:“你这个人呀!聪明就是傻。傻人才较真。这世道,越是脑袋叫门掩得厉害越是能获奖,国内外都这样儿你不知道哇?我瞅你这脑袋真该也叫门掩一下儿,要不忒屈才。”

    我一把薅(hāo)他脖领子把他揪起来说:“跟我走!”

    他说:“我一会儿有局!”

    我说:“不管!”

    把他塞副驾,我开车,一路碾着积雪,小心夹着尾巴驾驶。(or,借用老o转的yh“原话”:“夹着鸡巴做人”……)

    天骤然阴下来,刚中午十一点就黑得跟傍晚似的了。

    四千万吨大雪跟头顶囤积,阴霾如墨!铡刘胡兰内天好像也这样儿(反正连环画上是这么画的)。

    终于到了艺术家村。

    按老k指的道儿,在几十座废弃厂房之间的夹道里拐来拐去拐来拐去,最后拐到y9u3x工作室门口停下,熄灭引擎。

    门口停着好几辆大摩托。

    我俩出了车。老k开始打电话。我细细打量四周环境。

    这座废厂房高十三米左右,长二百来米,新油的红油漆大铁门紧紧关闭,灰砖墙上被五颜六色的罐漆喷得花瓜似的,墙体八米往上才开始有玻璃窗。跟前排厂房之间的通道不宽,地面堆着好多奇形怪状的破铜烂铁,四百多个空啤酒瓶子,整整齐齐堆得跟小金字塔似的。(也当一作品精心码的?)

    不一会儿,大铁门开了,小骚货俗气地叼着烟卷走出来。

    她跟老k打了招呼;见到我一愣,随即用夸张的高分贝遮掩内心的惊恐,说:“靠喔!你咋脸都变模样儿了?要不是你的白头发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看着眼前这屄,回想着录像带里一丝不挂的“阿庆嫂”,再想到最开始在楼顶看到的她,一语双关地说:“我也快认不出你了。”

    这么冷的天,她上衣太短,流行低腰牛仔裤,地道的骚货打扮。她已经显怀了。肚子高高鼓起,大肚皮暴露在外。

    我注意到她肚子上刺了个十字架纹身,十字交叉处正好是她肚脐眼。她描了黑黑的眼圈,看上去整个儿一剪刀手爱德华。村妞版。

    她看见我身后的车,惊喜地叫唤起来:“又换车啦?你牛屄啊!”

    老k说:“他没换啊。这是他最早内辆。”

    小骚货说:“我靠这车真牛屄啊!这叫啥车?咋没见过?”

    老k一看这局面,赶紧过来打哈哈:“啊他这……嗨……哎你不冷呀?穿这么少……”

    小骚货顾不上搭理他,围着我这车转悠,看到车牌时又叫唤起来:“哇靠!

    这么多8!你道够野的呀!”

    一些邋遢如鬣狗的年轻人闻着味儿从各个角落聚拢过来,越聚越多。(都看过赵zhx解说的《动物世界》吧?)

    我抽眼看老k,发现他人不知鬼不觉隐到“鬣狗帮”的后头,机警地看着左右情况。

    “鬣狗帮”艺术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歪瓜裂枣,奇装异服,青面獠牙,头发都特长跟野人似的,要不就推光跟fan人似的。

    再看我,三十朗当正当年,却满头银发,浓眉大眼,印堂发暗,一看就一德高望重的黑道老大开始走背字,要不就一拍傻屄古装戏的没卸装就出来装大尾巴狼。一帮bsp;   小骚货腆着肚子,得意洋洋向众人介绍说:“这是江湖我大哥!我大哥可牛屄啦,当年腰揣两把斧子一个人就去了□□□!”

    我赶紧一把给她嘴巴捂住,尴尬地对内帮歪瓜裂枣说:“呵呵,不提当年勇,不提当年勇。”

    小骚货使劲挣脱开,大拇哥对着我、冲围过来的歪瓜裂枣说:“都过来叫哥!”

    众歪瓜裂枣稀松二五眼地鞠躬叫“大哥”。

    听一姑娘当着外人满嘴江湖,我心里不那么忒舒服。

    我也是混出来的,但我觉得男女应该使用两套不同的语言。莫非我老了?

    我从怀里拿出那盒录像带,朝她晃晃。

    她一看录像带,霸气略有收敛,回身对艺术青年说:“去给我买包儿烟去。”

    内帮一哄而散,剩下我们三个。

    我跟小骚货面对面。

    老k靠在灰砖墙上,戴上墨镜,掏出一块口香糖,剥了纸放嘴里开始嚼,脑袋继续警觉地左右转悠。

    我问她:“你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流利地反问:“干啥?查税呀?”

    我死咬:“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软下来点儿,说:“嗯,不一样,看情节。”

    我急了,问:“你还拍了好几个?”

    她说:“啊。干啥呀你?吃醋啦?”

    老k走出去三步,掏出手机开始玩儿。

    我狠狠盯着她,对她大叫:“你傻屄呀还是穷疯啦?挣钱不要命啦?”

    她说:“瞧你!还说我咋呼!跑我这儿吼啥吼?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事业。

    这是事业!你懂吗?这是艺术!”

    我说:“你不嫌脏啊?有些病不能得,一得上你就挂咧。”

    她说:“我咋就那么倒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我叹口气说:“你的生活你做主,可你跟别人不一样,记着点儿!”

    她问:“咋不一样儿?”

    我说:“你有痔疮,得夹点儿小心。”

    她荡笑起来,说:“行了!瞧你絮絮叨叨这样儿!哎你知道么?我也要买车了!我看上一款,叫啥玩意儿来着?好像叫啥斯~~”

    羞辱对她根本无效——她已经没有了羞耻。好言相劝更没用——她最反感说教。

    我把我车钥匙交给老k,推门跨步要进y9u3x工作室,小骚货赶紧拦住说:“别!正拍戏呢。■导今天气儿不顺。”

    我问:“你的戏?”

    她说:“嗯~有我,但现在不是我的。都拍了九条了,还没过。”(“过”

    :通过或勉强通过,指达到了导演要求,可拍下面的戏。)

    老k知道我想什么,对小骚骚儿说:“哥哥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让我们站外头?”

    我说:“真是的,没礼貌,缺家教。”

    说着不容置疑推开大铁门,走进厂房。小骚货跟进来。老k留守门外。

    厂房里很冷!水泥地面上全是粗粗的黑色电线,黑蛇一样纠缠不清。一帮艺术青年在紧张忙活。

    我先认出土匪。丫好认,矮胖子,吃嘛嘛香内种,剧胖,脖子都没了。不过丫今天在这里黯然失色,灰溜溜坐在角落,看着中心场景。

    中心场景,白白的灯光下,女演员可怜巴巴站着,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淡蓝色半透明纱巾。

    背景是一大块幕布,上面是丙烯画,画的骷髅、小鬼什么的,一个个面目狰狞、血光淋淋。

    这场景我好像见过!跟哪儿见的?想不起来了。许是跟一梦里见的吧~旁边戳着今天这儿的腕儿,是一高个,挺壮的,穿牛仔裤,光头锃光瓦亮,不是刮的,而是没有毛囊内种。

    下巴上这部美髯!浓黑浓密,感觉所有本来该长他头顶的毛发全长下巴上了。

    我问小骚货:“内就傻屄导?”

    她点头,噤若寒蝉。她也有这时候!

    只见内傻屄导叉着腰、皱着眉、对副摄影大声叫骂:“好不容易眼泪出来了,你丫焦距怎么对的?!杂东肏的废物点心!”

    三角架和摄像机冷冷的。副摄影蔫头耷拉脑。一个长头发野人赶紧走过去跟内傻屄导低声说软话。

    正在这时,一个小子呼哧带喘跑过来,把一包香烟递给小骚货,同时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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