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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骚货必须肏死作者:骚货必须肏死 2019-01-04 14:42
    洋穿上各自的裤子、袜子、鞋子。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颧骨红透,亮亮的。看上去有了光彩,整个人靓多了。

    她是真的激情澎湃了,彻底放纵了一把,连荷尔蒙分泌量都提升了。

    她问:“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说:“真实的女人更美。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更美。偶尔淫一下就淫一下呗,人非圣贤,孰能不淫?”

    她难为情地用手捋好头发,对我说:“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说:“我相信你。”

    竖起座椅,我说我送你回去。她说好啊。

    我发动车子。车走回小土路、又拐上大路。

    忽然她睁大眼睛说:“你还没射呢!”

    我说:“嗯对。坏蛋到了九段,最惦记的事儿是泄女人,不是泄自己。”

    她说:“别啊,这多不合适呀!”

    我笑了,说:“没关系。真的。甭客气。”

    她说:“算我欠你的。下回吧。你来取车的时候找我。我天天在。”

    我说:“呵呵,再说吧。”

    她还在感慨:“从没碰到过你这样的男人!”→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说:“现在你碰到了。”

    车到汽修厂大门。我停住,说:“我还进去么?我甭进去了吧?”

    她说:“对。好。”

    她坐着不动,目光湿湿的,像怀了孕的母狗,饱含企盼,欲言又止,明显舍不得我走。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还没退下去。

    她望着我说:“我从来没内样儿过。”

    我点头说:“我知道。你是好女人。”

    她说:“我是。我检点,规矩,从不乱来。”

    我说:“知道了。回家熬一小锅枸杞红糖姜水趁热喝。对自己好点儿。”

    她微笑,手放在车门上,说:“嗯。你真体贴。”

    我说:“不,我是坏蛋。”

    她说:“你是体贴的坏蛋。下回我带你去牛屄王朝。”

    我说:“好啊。”

    她说:“我得下去了。”

    我说:“好。我也得办事儿去了。”

    她的手第二次放在车门上,说:“我让他们给你的车好好做保养。”

    我说:“呵呵。对了,等你身子利落了,带闺女去麦当劳。”

    她点点头说:“你真好。”

    我说:“不,我坏。”

    她说:“对,你是大坏蛋来着。”

    她的手第三次放在车门上,忽然对我说:“你的车明天就能取!”

    我说:“我这两天下一期杂志正好出片子、定封面,特忙,明天未必能来。”

    她迟疑着,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柔声说“等你来”,然后慢慢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给油、走人。

    世上最危险的事儿拢共不超过十个,跟陌生女人纠缠排名第三。在没保护的情况下跟毒蛇玩才排第八。

    (其它的呢?等a8有时间,慢慢跟你聊)

    一路紧张地扫后视镜。一直没发现没牌照黑色a8或其它可疑车辆。

    绕了n多圈儿后,我还是觉得不放心,瞅右手有一单位大院儿,门口挂一木牌,上书:“内部停车”。门口没人把守。

    我突然掰进去,把车停妥锁上,走出停车场,打了一“现代”。

    司机是一四五十岁老男人,胖乎乎的,很有经验,先起步、后问我:“您上哪儿?”

    我看丫面相有点儿恶,无奈车已起步,只好硬着头皮说:“xcv大街,n bsp;   我魂不守舍,紧张地回头看车后,尽量扫视每一辆车,看款式、车身眼色和牌照,但始终没再见那辆无牌照a8一路上,司机对我絮絮叨叨,跟我讲趴活儿有多苦、讲丫前列腺炎、离开车什么体力活儿都干不了。

    我一概不答话,时不时扭头看后风挡。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

    到站,我给钱、下车,躲小区雪人后头观看周围。没有可疑车辆。

    我走进一家餐馆,里面有七、八桌客人在用餐。伙计看见我,不卑不亢打招呼。

    我朝他点点头,径直走进后头卫生间。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我走进隔断间,关上门。后边有一扇小窗,铝合金推拉的,上面贴着发黄的报纸。

    膀胱痠胀半天了,我解开拉链,掏出鸡巴,等着开闸的工夫给妈妈打电话。

    一声没接。两声没接。

    多年来,我养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大小便必仔细观察,以洞察我肉躯内部之波澜。

    如果你不关心你自己的身体,你指望谁来关心?你的身体不是取之不尽的能源库,而是逐渐衰竭中的臭皮囊。

    还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来了。来了。尿下来了。不料还没出尿,龟头一股刺痛!灼热!钻心的灼热。

    谁拿一铁丝捅我尿道内感觉。

    使劲放松泌尿系统肌肉群,终于尿出来了,但很艰难,尿流细长,而且尿道里边一直火烧火燎的。

    妈妈终于接听了,但音质不佳,肯定又是拿脚按的免提。

    我尽量平静地说:“妈,我到您楼下了。您下来吧,我带您去一家墨西哥餐厅。”

    妈妈和平时一样,慵懒地说:“哟!今儿什么日子啊?”

    我紧张地对着手机说:“您带上我给您办的那些卡,再带上阿彪,别的都别带。我就不上去了。”

    妈妈说:“你这唱的哪出儿啊这是?”

    我说:“赶紧的。”

    妈妈说:“喔,好吧。你等我三分钟。”

    我挂断电话。尿一直稀稀拉拉滴答着,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我却没有“尿完”的感觉。

    甩两下鸡巴,刚要往里收,忽然发现两小滴尿被甩到扶鸡那手的虎口上,竟然是奶白色!这可是我头一回。

    我浑身一激灵,赶紧低头仔细观瞧。便池里我的热尿混浊不堪,比淘米水还混,比刚吃了维生素还黄。

    以前我的尿一向特清亮啊,什么问题都没有。靠!我三十多岁就都尿里含精啦?还是我纵欲过度?

    我喝水太少?开车太久?我插了什么不该插的人导致尿路感染?还是刚才吓的?

    我居然也已经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了?

    这时,忽然听见一个人走进卫生间,直接拽我隔断间的门把手。

    我立刻心跳加速,赶紧给鸡巴草草掖进裤子,打开小后窗钻出去,落地瞬间就势一溜滚,然后站起来,撒腿往小区大门跑。

    外面的空气干冷,吸进肺里很难受。

    此时感觉一股残余部队流出来了,裤衩、秋裤被淋得精湿,瓦凉瓦凉的。

    都说“人过五十三,裤裆常不干”,可我离五十三还远着呢!

    我不断回头看后边。没人跟出来。也许是巧合?一老哥纯内急?

    我右手伸进怀里,表面上极端放松,暗地里攥紧乌钢甩棍,全身筋肉紧张到极限,一触即发。

    正午,我居然看见一只肥肥的白狗紧紧追赶一只瘦瘦的黑猫,在无人的马路上来回来去暴蹿、狂吠瞎咬。

    我觉得十分他妈不详。

    妈妈还没出来。女人出门就是磨蹭。

    忽然想起第一次给妈妈洗袜子。那会儿我才几岁啊?小学几年级来着?

    我脱下妈妈的袜子,本来是想证明我懂事儿了、能分担家务了。

    我看着手里那双白线袜。脚腕子以上都挺干净的,脚掌部位颜色略暗略黄,沤了一天。

    我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觉特好闻。至今不明白当年我一小男孩为什么要闻妈妈穿过的袜子。

    我觉得恋足是天生的。一切都是命。一切的一切,都源自基因。莫非我爸妈恋足?

    一出租过来,空的。我抬手叫停。这回是捷达。我猫腰钻进去。

    还是车里暖和呀。屁股还没落座,车已经起步了。

    我说:“嘿嘿嘿!让你走了么就走?!”

    司机赶紧刹车。

    我紧紧盯着小区里头。

    妈妈还没出来。我心急如焚啊,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困兽似的。

    司机给我递过来一根儿烟,被我推回去。瞎套什么瓷?

    不认识的人给我上烟,我一概不接。所以我a8横走江湖能走到今天。

    司机拿点烟器自己要点,我立刻制止:“哎你先忍会儿!”

    司机只好放下。

    这时候,阿彪蹿出来了。

    我赶紧下车,打开后排车门。阿彪看见我,歪脑袋愣了一下神,还是认出我,噌一下扑进车厢。

    妈妈穿着我前年给买的裘皮大衣慢慢走出小区大门。没胳膊走冰雪地面,格外容易滑倒。

    我赶紧过去搀着妈妈,一边搀扶一边紧张地四下巡视,十足一保镖。

    帮妈妈坐后排,坐妥后,关上门,看看四周,未见异常,钻进副驾。

    司机问:“大叔咱上哪儿?”

    头回听人跟我叫这称呼。我特不适应。我都成这么老的老家雀儿了?

    我说:“pt”(地名隐去)

    妈妈问我:“你车呢?被扣啦?”

    我说:“送修了。”

    妈妈问:“是不是撞人啦?”

    我说:“没。瞧您说的。”

    妈妈问:“怎么滚这么一身雪啊?又跟井茶打架啦?”

    我说:“盼我点儿好儿成么?”

    司机哑然拣乐儿,还插话说:“您二老还真能逗闷子。”

    我瞪他一眼。他老实了,踏踏实实开他车。

    听到“您二老”这称呼,我心里忽悠一动,感觉怪怪的,有点儿缺氧,跟喝了似的,飘飘然,大脑要当机。

    妈妈肯定也有感觉。

    短暂冷场后,妈妈柔声说:“我还寻思呢,吃一顿饭不至于这么大动静啊。

    哎你小朋友呢?不带上一块儿?”

    我说:“嗨,她还是忙,请不下假来。她忙她的。”

    妈妈说:“你别嫌我唠叨。你真得好好考虑成家大事儿了。”

    听了这个,司机偷眼乜斜我,这回没敢搭茬儿,他心里肯定在想这二老到底啥关系~

    出租到了pt,我结帐给钱,搀妈妈下车,阿彪虎头虎脑窜出来,围着我转,兴奋得全身直抖。

    我搀着妈妈走进那家单位停车场,阿彪跟着,换上那辆代步车,锁好车门。

    阿彪坐后座、妈妈坐副驾。

    我点火起步。

    妈妈问:“你真没撞人?”

    我说:“妈您放心。您儿子啥时候骗过您?”

    妈妈问:“你公司那边那么忙,你怎么大中午的能出来?”

    我说:“挣钱不是目的。快乐才是目的。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要玩儿要开心,您说呢?”

    妈妈扭头望着我,冷静地问:“咱要跑路对不对?”

    我说:“其实这他我嗯啊……”

    妈妈说:“我早看出来了。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真的。”

    来到停车场门口,一中年妇女嗑着瓜籽儿走过来站在我车头右前方,指着门口的“内部停车”牌子冲我叨唠叨唠,俗不可耐。

    干你娘!我猛一脚油。那女的吓一跳。我挠着地嚎叫着飞出大门、冲下坡道、紧接一右转弯儿,上了大马路。

    阿彪在后座上被惯性甩得一摘歪。妈妈平衡不佳,更是一歪,整个人扎我怀里。

    妈妈起身安慰阿彪说:“彪,不怕啊,不怕。爸爸带咱开心去……”

    我专心驾驶,并不废话,心里明镜儿似的:我们现在踏上的,正是一条不归路。

    到了内家墨西哥餐厅门口,我停好车,搀妈妈走下车,把阿彪锁车里。

    餐厅里人不少,但并不喧嚣。

    神秘香气、典雅家具、厚重桌布、墨西哥风格的油画(天知道跟高更的塔希

    提岛系列有啥区别)、虚无缥缈似是而非的背景音乐,让你误以为进入了神秘高贵的异国皇家大内。

    原本大嗓门的小资进了这儿,受了环境氛围的感染和暗示作用,奴性爆发,终于学会轻声细语了。靠!真不容易!

    我原来一直以为国人进餐的时候根本做不到轻声细语的!

    服务员迎上来,问:“几位?”

    我说:“俩。有无烟区么?”

    引位把我们引到无烟区一个空位上。

    我和妈妈坐定,点的香汁大虾、菲希塔铁板烧、多提亚酱汁面饼、墨西哥椒盐煎牛扒、墨西哥披萨、ta沙拉、burrito、nachos、加勒比海鲜汤。

    等菜的时候,我在默默盘算着把妈妈送我爸那儿、让我爸担负起他的责任。

    但很快意识到不可行。

    我爸跟他情儿在小窝甜蜜蜜,心思根本不在我妈身上。他不可能照顾我妈。

    多少年了,他对我妈哪还有一丁点儿耐心?

    三人关系不稳定。我妈早晚被挤兑走。要把妈送爸那儿,还不如把妈扔大马路上。

    我们的饭先后上来了,一看,色香味还真不赖。我喂妈妈吃一口、自己吃一口,专心致志,餐馆里其他人全羽化了、声音都淡出了。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我和妈妈。

    我眼睛里没别人。其他人都不存在。我脑子里也只有妈妈。今生我还能有更多机会照料妈妈么?

    莫力香辣酱让我和妈妈吃得都哈哈猛吸冷气,跟狗似的。辣得够威够力,爽!

    我拿纸巾给妈妈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妈妈脱掉鞋子,举起俩腿,用光脚夹住刀叉,非要自己吃。

    我说不行,天儿冷,着凉还得去医院、屁屁打针。妈妈不听,非自己弄。妈妈有自尊。

    在公共场合,她格外不情愿像个“废物”似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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